的一句:“你说个‘饿了没等住’,不是更好?” 她总不能再改口,只得原地站着。 倒是那头的男人略微蹙眉,“忙什么?” 至于他这么大个活人都三番两次的忘记? 她已经从电脑旁离开,还算淡然的摇头:“没什么,就是一些翻译的问题,再者,连邦那个项目,过段时间不是得出差么?我准备准备。” 她佩服自己应付人的能力,幸好,这些行程记得清楚。 总算把他敷衍过去。 “再吃点。”他开口。 “不了……” “我不是在征求。”他很霸道的一句,一手牵了她就往楼下走。 一顿晚餐, 一顿晚餐,她吃了两次,大多时候就是看看他,清绝的小脸情绪不露,却在斟酌,簪子拿去当了,她需要很长时间才能赎回来,怎么能不让他发现? “好看么?”耳边蓦地响起他低沉的嗓音。 她才回神,发觉自己一直盯着他,这才转了视线,倒是淡淡的一句:“还好。” 还好?沐寒声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个时候,一般女人不该露出羞涩? 她不是一般女人。 “对了,秋落现在是庄岩的女友,庄岩进出娱乐场所,朋友相聚多得是机会,有空让他多去看看秋落,她这个人安全感奇缺。”为了掩饰她的心事,连这样的事情都搬上了台面。 沐寒声抿唇,别人的事,她倒是挺上心,不过他也算是点了一下头。 周二。 沐寒声醒来时,她安静的闭着双眼,睡得踏实。 没有惊醒她,翻身起床,回来时,她竟还是没动静。 沐寒声终于凑过去,先是摸了她的额头,生怕她前两天的病又发,但体温正常。 “夜七?”低低的声音,几许焦急。 床上的人眯起眼,这才低低的一句:“我今天不用去外交部。” 男人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抚了抚她的脸,“那就再睡会儿!” 收拾完毕,沐寒声放轻动作出了卧室,只让田帧半小时后叫她起来用早餐,太晚了怕她饿着。 但是,他的车子刚离开,声音逐渐听不到,傅夜七就已经起床,脸上哪有惺忪? 田帧见她收拾整齐下来,也愣了,倒是没多问,看着她用完早餐出门。 傅夜七是不用去外交部,她去的是典当行。 她以为典当会很顺利,但是实际上,还是遇到了麻烦。 “小姐,您这东西,说实话,那是无价,我们也典不起!”老板一脸为难,还特意将她在贵宾室招待。 略微蹙眉,她把簪子挪到老板面前,“您就说,您能给多少价?” “小姐,您怕是高看了我这典当行,虽然我们俏兹时年已久,家底也还行,但这上百亿都不止的东西,实在无能为力……” “不必百亿,十亿以下,其余质押。”她把话接了过来,算是大概了解了典当行的实力。 老板愣了一下,“小姐……很缺钱?” 她很坦然的点头。 老板想了会儿,“这样,这个簪子可以押在这儿,就当小姐像我借款,按当前市场利率来归还本息,如何?” 傅夜七抬眸,为什么对她这么仗义? 可最终,她只有点头的份,也提醒了一句:“还款时间,也许会久一些。” 老板丝毫不介意,十亿,就此应下,再找时间签一份借款质押书就可以。 “嗡!”手机震动。 她刚好跟老板告别,一眼见了沐寒声的电话。 “怎么了?”她缓了缓呼吸,才低婉的开口。 “我把一份文件忘在书房了,你帮我送过来?”沐寒声磁性的嗓音。 明明是因为听她说今天在家,生怕她又出什么幺蛾子才想出的借口。 好在,她点头应了,快速往家里赶,按照他的吩咐找到了文件,有急匆匆的赶去沐煌。 到了公司大厦门口,理了理发丝,不显得仓促,才迈着稳稳的步伐往里走。 前台没有拦她,反而礼貌的微笑目送。 到了楼层,傅夜七在总裁办公室外顿了会儿,又整理了一下衣服。 正好,身后是端着两杯咖啡走来的言舒,见了她,略微愕然,“沐太太?”这里没人,她的称呼较为恭敬,又看了看总裁室,“您……找沐总?” 她点头,扬了扬手里的文件,“他让我送点东西过来。” 言舒神色略微不自然,沐总没跟他说呀,但好歹是经历丰富的秘书,言舒微微一笑,“既然是沐总让您过来的,那就进去吧!” 傅夜七点头,率先推门,将言舒让了进去。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