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也是差不多这样的高度,也就是说,楚鸣谦之后再长应该也会有一米八以上。 只是现在,他站在他的爷爷面前,要跟他眼神交流,还需要仰着头。 【爷爷不是!】楚鸣谦望着他,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 执政官看他,这样来自他血脉的声音,令他完全无法忽略。 【我在听。】执政官抬手,覆上了少年的手背。 他的目光一落在楚鸣谦身上,就立刻褪去了统治者的铁血,只留下祖父的温情。 还好爷爷在听,楚鸣谦努力地把自己想要说的话传递过去:【不是你想的那样,爷爷。事情是这样的,我不能喝酒……但是我意外喝醉了,我撞上了承钧。我没有办法、没有办法控制我的能力,所以……我们——总的来说是我的错,我催眠了他,他没有任何问题——可能除了长得太好看……不管怎样,是我该对他负责。】 在旁人的视角看来,就是这一老一少在默默地对望,没有任何人说话。 厉承钧:“……” 他没有预料到执政官跟楚鸣谦的能力还能够这样用,光凭眼神就能交流?所以他们在说什么?这样作为旁观者完全听不见的情况,实在是令人焦虑。 “……”另一边,接收完全部信息的执政官眨了眨眼睛,信息量太大了,孩子。 他松开了手,在旁等候已久的厉承钧就立刻伸手抱过了楚鸣谦,将人拉向了自己。 楚鸣谦回到熟悉的怀抱里,立刻抬手安抚地握住了恋人的手臂。 “你说了什么?”厉承钧贴在他耳边低沉地问,楚鸣谦这样护着自己,他得承认自己非常感动。 “我——”楚鸣谦刚想说话,就看到爷爷的视线又落在了厉承钧身上,不用能力都知道爷爷是嫌他跟自己靠得太近了,连忙再次叫了声,“爷爷!” 执政官一看过来,楚鸣谦就发动了自己的催眠能力:【爷爷!相信我!】 这样能够轻易就影响无数人的能力,在执政官看来不过是雏凤初啼,楚鸣谦在他面前就只是没有长大的孩子,他完全不会这样被说服。 楚鸣谦就看着他毫不受影响地移开了目光,继续看着自己身后的人。 尽管理智上知道他们的力量对一般人来说无法抵挡,但感情上执政官还是对厉承钧感到不满。 像他们这种人,不是对自己的自制力最引以为傲了吗?怎么在我孙子小小的能力面前,就完全没用了呢? 他想着,目光落在了楚鸣谦手上戴着的戒指上,忽然想起了那枚自己永远没有机会送出的戒指。 站在他面前的楚鸣谦跟厉承钧就听他开口问道:“你求婚了?” “是的。”厉承钧回答着,心中却没有松懈。 他如临大敌,从没有一个对手令他有这样的感觉,也从没有一场战役像现在这样,一旦落败会让他承受不住这个后果。 执政官抬头看向了他:“你知道鸣鸣一旦跟我回去,就自然而然会成为第一顺位继承人,而在奥尔维亚,我们是不承认同性婚姻的。” 也就是说,哪怕他们在澳大利亚注册结婚了,在奥尔维亚,厉承钧也一样没有姓名。 他就是第一顺位继承人的地下情人。 “中国也没有承认同性婚姻。”厉承钧干脆利落地做出了反击,“而奥尔维亚是个烂摊子,我的丈夫不需要跟你回去继承它。” 就算楚鸣谦不回去,他也有一大堆东西可以给他,等他们结了婚以后。 执政官面沉如水,被这样攻击自己的国家,他当然要发怒。 楚鸣谦又发动了能力,被厉承钧抱在怀中,伸手握住了爷爷的手臂:“爷爷!镇定!” 这时候能力不灵真的是很糟糕,楚鸣谦就怕他们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