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耽误时间了。你让人和我一起去看看就行了。她发着烧。万一出了事。你们旅馆也担不起这个责任啊。” 前台小姐一听。确实。“那好吧??小陈。小陈。陪这位先生去306房间看看情况。” 在阮滨的争取之下。服务员终于拿着房卡打开了306的房间。电话沒人接。敲门也沒人回应。只能刷卡进入了。 幸亏进去了。夏至躺在床上。满脸通红。额头上都是虚汗。头发湿漉漉的黏在头皮上。好像洗了头一样。 阮滨疾走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和脸。烧得厉害。“小至。小至??”他叫她。可是她一点反应都沒有。 一起來的服务员有点吓到了。说:“先生。这人烧成这样。看來是一定要送医院的。” 阮滨问道:“离这里最近的医院在哪。” “就在山脚的xx镇上。大概一个小时的车程。” “你先出去。我给她穿衣服。”说着。阮滨拿出钱包给了服务员一些钱。“请帮我找一辆车。我要送她去医院。” 服务员拿着钱。不少。他点头答应了。“好的。” 阮滨一边给夏至穿衣服。一边叫她。“小至。是我。你能听到吗。小至。” 夏至迷迷糊糊地醒了。可是睁了睁眼睛又闭上了。她鼻子里吐出來阵阵热气。又急又烫。 阮滨给她穿上衣服。二话不说就抱起她往外冲。 服务员办事效率不错。很快就找了旅馆的车在门口等着。阮滨抱着夏至坐上了车。“师傅。开车。快点。” 山路颠簸。好在司机熟悉这里的路。一路去镇上也沒有什么耽搁。 夏至烧得人都糊涂了。一直躺在阮滨的怀里。期间她难受得几次醒來。但别说说话了。她连撑开眼皮的力气都沒有。她只知道有个声音。一直在她耳边叨叨叨叨地不停。吵得很。 医院。医生给夏至量了体温。39度7.直逼40度。而且她已经出现了脱水的情况。再不医治的话真的会出大事。 春天本就是感冒多发季节。输液室里人满为患。床位早就沒有了。只能坐在躺椅上。 护士给夏至打了退烧针。又输上液。还拿了冰袋放在她的额头上冰敷着。 阮滨看夏至依旧昏迷的样子。便问:“就这样吗。” 护士:“就这样。退烧针要半小时见效。” 阮滨看了看周围。全是病患。吵吵嚷嚷的。“护士。有床位了通知我。” 护士反问了一句。“人家70岁的老大爷都是坐躺椅的。有床位不得先让给大爷么。” “??”阮滨竟无语反驳。小地方。资源有限。算算。先将就一下吧。 之后护士就走了。忙别的去了。病人太多。走廊上等着输液的人也有不少。 阮滨握着夏至的手。也不能做什么。只能守在她的身边等她退烧。 一晃就到了下午。夏至出了很多汗。阮滨摸了摸她的额头。依然烧着。但比之前要退了许多。 “小至。小至。”他轻声叫她。 夏至终于有了反应。她慢慢地睁开眼睛。只觉得浑身都冷。“冷??”她轻起唇瓣。说。“好冷。” 阮滨脱下外套盖在她的身上。又扶起她抱着她的肩膀。柔声道:“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夏至推了推他。有气无力地问:“怎么是你。”她一度以为自己在做梦。迷迷糊糊的。从旅馆到医院。这一路。她一直以为自己在做梦。 阮滨沒有回答她的问題。而是关心地问道:“有沒有好一点。饿吗。??你别动。你现在身体很虚弱。等病好了再跟我比力气吧。” 夏至不再反抗。头晕、口干、胃烧。整个人都不舒服。 护士过來了。给她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