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静闻言跪下,“陛下明鉴,妾今日之所为与妾并无半点利益关系,陛下怎么想妾都不重要,妾只想问心无愧。” “同是后宫嫔妃,说什么并无利益关系,你不就是嫉妒我得陛下宠爱吗?所以才出得这样卑鄙的构陷。”郭妃道。 “我扳倒了你,难道陛下就会宠爱我?你太小瞧我了,我并不是如此愚蠢下作之人。”刘静说。 “你不得宠,但是你的好姐妹杨嫔有宠。”郭妃说。 “都是后宫的姐妹,如果只是为了争宠就互相构陷,这后宫就永无宁日,我这次多管闲事就是不想后宫以后变成这样。连秀女都不放过的人,你以为她会放过其他嫔妃吗?” “说的这么大义凛然,态度摆的是端正贤淑,我是小女人,只依附陛下而活,除了伺候陛下别的我都不管不探,但我知道,有些事是只能皇后娘娘操心的,旁人操心就是逾矩。”郭妃讥笑道。“难道因为你和皇后娘娘在储秀宫是同一殿室,在皇后娘娘还未入宫时,你想当个副后不成。” “郭妃。”李太后厉言喝道。“你若没做过,清者自清,等一切查明,哀家也不会冤枉你,何必这样疯狗一样乱咬。” 宫里来的人说太后娘娘要召见周玉婷,命周玉婷速去沐浴更衣进宫见架。周玉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芳若见宫里来人了,去窗户那进去浴室。 “姑娘的机会来了。”芳若压低了声音说,“姑娘想回宫就记得,你在储秀宫的所作为都是紫苏唆使的,而紫苏是郭妃的人。” 芳若说完又悄悄走了。周玉婷闭着眼思虑,心里以为经过一段时间的心理挣扎,但其实很快就做了决定。芳若的话她不能全信,但是现在没有更好的选择。她没有刻意的把自己弄的很好,脸色多有疲累,把手指也弄的粗粗糙糙的,她拿起上次芳若给她的镯子,去找紫苏。 “现在我们两个人的命运都在你手里,我若能回去,定要护你周全,但你一个回话不慎,我们两个都只能在浣衣局里度过余生。”周玉婷把那镯子给紫苏,说完就跟着宫中来人走了。 徒留紫苏在原地,心乱如麻。 “奴婢给陛下请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奴婢给两位太后娘娘请安,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奴婢给杨妃娘娘请安。” “奴婢给刘嫔娘娘请安。” 周玉婷进到殿内一丝不苟的磕头请安,原来鲜花妍艳,明媚开朗的姑娘,如今灰头土脸,粗布麻衫,小脸儿小手儿都是劳作后的痕迹,“真是可怜见的。”陈太后不由说道,当初她喜爱周玉婷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周玉婷,哀家问你,事前慈宁宫让储秀宫秀女抄经书,你的经书是自己的写的吗?”李太后问。 “回太后话,是奴婢自己写的,奴婢的字并不好,是抄写了几遍才选了最好的一篇奉上去的。”周玉婷说。 “可是你的姓名牌挂在的经书卷轴是皇后抄的。”李太后说。 周玉婷似乎受到很大震动,“奴婢不知啊,皇后娘娘的经书上怎么会挂着奴婢的名字?” “当初审讯时,你的宫女紫苏说是你指使她换了两个经书的姓名牌。”李太后盯着她。 周玉婷似不能相信的悲愤表情摇着头,“紫苏,紫苏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奴婢从未让紫苏这样做过。皇后娘娘之妹当初和奴婢是同一殿室,抄写经书那回,王美人是借了皇后娘娘的原稿过来临摹,当时整个前殿的人都看过皇后娘娘的字,知道皇后娘娘写的一手好字,奴婢再是愚钝,怎么会让紫苏做这种一看就会被拆穿的事。” “还请太后娘娘明鉴。”周玉婷大拜在地。 “那你在储秀宫的行为是有人唆使的吗?”陈太后问。她知道当初李太后执意要惩罚周玉婷就是因为她偷换经书的事,如果真不是她让人做的,也许回宫还有望。 “奴婢是听说陛下和太后娘娘都喜欢大方不扭捏的人。”周玉婷惨笑道,“可无论如何,是奴婢失了判断的理智,矫枉过正的豪爽大方让其他人误会,是奴婢不查身边宫女的两幅面孔,奴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