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迎春又有一系列活动,到正月十九上,御前铺设的各色花灯逐渐撤掉,朱翊钧对王容与提议说,“月上柳梢头只适合挂在寝殿,梓童再做一盏字灯给朕挂在书房,不一定要是字灯,就是严肃些适合书房的。” “陛下,我每年只做一盏灯。”王容与说,“等到明年我再给陛下做吧,直接送到陛下书房去。” “真的不能做?”朱翊钧说,“那没办法,只好先挂着那个。” “谢陛下体恤。”王容与说。 二月二,龙抬头,为示朝廷重农桑,务耕田,朱翊钧要领着文武百官去西郊亲耕一亩三分地,皇后要换上农妇装扮,领着命妇,去田间送饭,敬龙祈雨,祈愿丰收。仪式过后是郊祀宴,与百官饮宴必,陛下和皇后又要赐下春饼,龙须面与周遭村人,与民同乐。 回了坤宁宫,王容与没有马上换下衣服,而是让人推近等高铜镜,转着圈欣赏自己的造型,内侍监高唱陛下驾到。 王容与上前迎驾,“陛下,今日已经是二月初二了,陛下久未临幸后宫,该像今日祈求的龙王一样,去后宫广施雨露。” 朱翊钧拍掌,叫来张成,“朕今日是不是翻了后宫的牌子?” “陛下今日翻了玉贵人的牌子。”张成说。 “一下忘记了,惯性就往坤宁宫走。”朱翊钧笑道。 “那陛下在我这用些点心后就回去乾清宫,莫要让玉贵人久等。”王容与说。 朱翊钧是已经换了常服过来,见王容与还用布巾包着头,“梓童喜欢这身装扮?” “陛下,民妇的这身装扮怎么了?”王容与玩心大起,见宫人都出去了,就故意道。 朱翊钧一愣后笑,“让朕看看,是哪家的娇俏小娘子?” 王容与反身用袖子遮面,“民妇姿容普通,恐污了陛下的眼。” “过来。”朱翊钧道,王容与期期艾艾的过来,“跪下。”朱翊钧又道。 王容与迟疑了一下,然后跪坐在朱翊钧脚上,半是委屈道,“陛下怎么如此入戏。” “娘子家的夫君呢?怎么让你一个人跟外男接触?”朱翊钧说道。他捏着王容与的下巴往上抬。王容与甚少跪他,这样姿态的她是他很少见的。 格外的我见犹怜呢。 “民妇的郎君,很快就回来了。陛下请自重。”王容与说,她觉得有些不好玩了,这样的姿势让她觉得很弱势,但是朱翊钧好像玩上瘾了,捏着她的下巴不放不说,还要用手指细细摩挲。 “朕看你长的十分讨喜,不如跟朕回宫,朕给你封个贵妃,穿金戴银,岂不是比你这样布裙荆钗来的好。” “民妇和夫君情投意合,夫妻情深,民妇绝不会跟陛下回宫的。”王容与一副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的忠贞模样。 “真的吗?”朱翊钧说道,一把拉起王容与背坐在他怀里,一手伸到衣裙下,因为穿着民间服饰,比皇后常服简单得多,几乎是一把就深入到肚兜去,握住胸前盈盈一握。 王容与自觉失策,竟然忘记陛下兴致一来不管不顾的行为,她隔着衣服按住朱翊钧的手,“陛下,不闹了。” “朕喜欢你,一定要带你回宫。”朱翊钧手下用力的说,男人和女人的力量天差地别,王容与此刻非常被动,挣扎了几下,反而把朱翊钧的火拱出来,裙子都被撕破,整个一个被强迫的良家妇女十分可怜了。 “陛下,陛下是天子,怎可做如此行径?”事已至此,王容与干脆就放开包袱配合他玩了,自己开的头,哭着也要玩下去。 “朕是天子,自然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要什么就要什么。”朱翊钧说,“你乖乖的,朕就疼你。” “不要。”王容与扭着身体,“我生是夫君的人,死是夫君的鬼。” 朱翊钧把王容与的亵裤扯了,“以后朕就是你的夫君。” “不行。”王容与慌的花容失色,“不能在这里,会被人发现的。” “被人发现最好,旁人都知道你是朕的人,你夫君也不会要你了。”朱翊钧说,“除了跟朕回宫,你没有别的法子。” “求你了陛下,不要。”王容与眼角沁泪的说。朱翊钧一把抱起王容与往床上走,帷帐拉起,把王容与抛在褥子上,“你叫吧,叫也没有人来救你。” 两个人胡闹了一番,事毕,王容与捂脸,“没脸见人了。” “是你来招朕的。”朱翊钧摸着她汗津津滑腻腻的后背说。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