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陛下如此小题大做。 “还请娘娘伸手给微臣一看。”许杜仲说,等王容与摊开手,他才凑上来仔细看,“虽然只是小伤,但也要注意干燥,每日勤涂药膏,微臣等会把有碍伤口愈合的东西写给宫人,娘娘也忌口几日。” 王容与点头,她看着许杜仲,“我的身体到底怎么样?” “娘娘的身体很康健。”许杜仲说。 “那为何,迟迟不见有喜信?”王容与拧眉问。 “十日前陛下也问了臣这个问题。”许杜仲说,“臣说,陛下和娘娘的身体都很康健,孩子只等缘分。” “我又何尝不知。”王容与自嘲摇头,“孩子越想越不来,越不想他就来了。” “但我现在的境况,除非你现在告诉我,我生不了了,我才会停止孩子什么时候来。” 许杜仲迟疑一下,“陛下与臣说过后,让臣给他开了一些固本补肾的补药。” “陛下说娘娘不喜欢吃苦药呢。”许杜仲说。 这是王容与第一次知道,但就是这瞒着她的点滴,尤其动人。关于生孩子,时人都说是女人的不是,便是求子,也是女人吃药求偏方,不干男人的事。 “真有吃了有用的方子,你也给我开吧。”王容与说。 “娘娘不怕苦了?”许杜仲问。 “想着陛下,就不苦了。”王容与笑说。 许杜仲一噎,他可理解不了这种,不管你心里想着什么,药是苦的,变不成甜。 永年伯府着人上折子说想要给皇后娘娘请安,王容与知道大盖是查出眉目来了,就批了她们明日进宫。 是大嫂陪着祖母进宫,祖母虽还是老态从生,到底没有透着股死气,王容与拉着她的手很是高兴,“看来这位太医还是有些用处。” “多谢陛下和娘娘垂怜我这把老骨头,还让太医在府上住着,时刻照料,如今我觉得身子已经大好,就让太医回宫吧。”老太太说。 “太医是陛下的意思,祖母只管安心受着,别的不管。”王容与说,“若这点福利都做不到,我这个皇后不是白当了。” “你当皇后也不是为了给我找太医啊。”老太太笑说。 王容与看着她,“祖母年事已高,每次进宫来舟车劳顿,我从前只想着想祖母,没想到祖母辛苦。以后,以后让大嫂和母亲进宫来看我吧。”说到后来不由泪眼朦胧。 “不幸苦,见着娘娘,我就不辛苦了。”老太太慈爱的看着她,“我也想娘娘啊,娘娘不让我来见你,我在家里也不好了哦。” 王容与转哭为笑。 “武清侯府没有一位叫李玉儿的姑娘,但是有位排行最小,小名叫玉儿的姑娘,据说生母是极得宠的姨娘,姑娘也生的花容月貌,今年虚岁十四岁,正是说亲的年纪。不过已经有半年没有看见出来走动了,也没听说把她过继出去了。”老太太低声说。 王容与点头知道,武清侯府既然想要送女进宫,当然要想到,如果陛下真的宠幸了,难道还便宜了那远房一家吗?到时候只说是远房家确实有位姑娘,但是临进宫的时候犯了急症,就让侯府的姑娘顶上了。 只要姑娘得宠,最后总有转圆的说法。 “你母亲,近来犯了病。”老太太犹疑一下还是决定说出来,“因为芷溪的死,有些伤心太过了,就是在家也多有失言,日后还是让她少进宫来吧。” “我当时让人收拾了一些她的旧物,让人送给母亲做念想,她收到了吗?”王容与说,“本来想让陛下给二妹提位分,下葬时也好看,只是当时我也处境艰难,陛下不肯,我也没有底气去求他。” “人都死了,这些都是身外物。”老太太摇头说,“宫里传出来的消息是在坤宁宫大火时去的,到底是怎么去的?” 王容与看着老太太。 “便是和祖母也不能说吗?”老太太看着她说。 “她认为陛下给她吃避子药是我的主意,来和我闹,我说我没有出过这样的主意,我顶多就是,就是在知道后冷眼旁观而已,她点燃了烛火要与我同归于尽,火势先从里头起,把隔间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