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攥着他的前襟抽泣道:“成忱,我们以后好好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好。” “以后再也不吵架了好不好?” “好。” “你若心里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我好不好?” “好。” “从今日起你只能喜欢我一个人好不好?” “好。” “不许反悔。”琯夷躺在他的臂弯中伸手摸了摸他的眉眼傻笑,“我肯定是在做梦。” 闻言李成忱也笑了,她蓦然想起一件事情赶忙解释道:“相公,我对天发誓我真的不喜欢江起云,那日我只是想试探他一下恰巧被你看到了。 他就是那日竹林刺杀的带头人,你一早就知道对不对?” 他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以后就算是试探也不要随意与男子亲近,为夫会吃醋的。” 为夫?她听到这两个字心都酥了,连最重要的吃醋二字皆被她抛之脑后,伸出手臂放到他唇边道:“你咬我一下,我看看是不是在做梦。” 他覆身而上含住了她的唇瓣,舌尖细致的描画着她的唇,辗转厮磨,极尽温柔缠绵,琯夷眸含桃花色,迷离的睁眼看着他欲出口的话皆化成羞人的嘤咛。 灵巧的舌撬开她的贝齿,吮吸着她口中的津液,她攀附着他的身体感觉自己都不能呼吸了,配合着回吻住了他的唇,幽深的黑眸酝酿着汹涌的暗潮,温柔的亲吻转瞬变成了霸道的索取,多了几分急切与占有。 李成忱吮着她的耳廓,亲吻着她的鬓角,含着她的耳珠在她耳边轻笑问道:“还想让我咬哪里?” “你……你……”她含糊不清你了好几遍也没有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你叫我一声娘子好不好?” “娘子。” 烛光之下他乌发垂落,外袍半褪,那种风情出现在向来冷漠疏离的李成忱身上多少有些违和,这种风情她还如此扭捏造作也便不是她了,未及他有何动作伸出藕臂勾着他的脖颈主动吻了一下他的薄唇,“我喜欢听你叫我娘子。” “娘子,你想不想看草莓树?” 琯夷不明所以傻傻点了点头,他露出一个颠倒众生的微笑,细碎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脖颈处然后是胸口处……衣衫散落,芙蓉帐暖。 次日清晨琯夷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回想昨晚他所说的话一度以为自己真的是一厢情愿的做了一个美梦,挣扎着起身,亵衣松松套在身上露出葱绿色的肚兜,胸口处满是青紫斑痕然后往下蔓延…… 原来都是真的,她……她没脸见人了,没想到向来冷静自持的他也会如此…… 乱七八糟想着想着顿觉手腕处有冰冰凉凉的触感,垂头望去,上面系着的正是那日她用来解燃眉之急的玉佩,他的传家之宝,细细摩挲了几下,她一个人偷偷的笑,他是她的相公,她是他的娘子。 床头放着一套崭新的衣裙,上衣浅蓝底子绣着艳丽的红茶花,烟紫色下裙裙裾绣了一圈素净的白茶花,原来打从初见她看似无心的话语他全部都放在了心上。 刚刚换好衣服,洗漱完毕,李成忱便推门走了进来,白衣紫袍,紫色缎带束发,清俊温雅,琯夷脸颊红红的目光躲闪坐在梳妆台旁拿起桃木梳顺着乌发。 “娘子,我帮你挽发画眉可好?” “啊?”她对视上他含笑的眼睛,舔了舔干涩的红唇胡乱应了一个好,听他如此温柔的唤娘子一时之间委实有点消受不起。 他手指灵巧的帮她挽了一个同心髻,把红豆对钗簪到发髻上问道:“娘子,你可知红豆何意?” “相思?” 李成忱微挑起她的下巴一本正经的帮她画眉,“为夫甚慰。” ☆、第三十八章 琯夷对着铜镜端详着他给她画的罥烟眉, 喜不自禁的起身抱住了他, “成忱, 你以后每天都给我画眉好不好?” “好。”李成忱由着她抱了一会看她未有松开他的打算柔声道,“今天我陪你回家。” 她抬头看着他雀跃道:“真的?” “嗯。” 萧璟猝不及防的推门而入, 瞥到眼前的一幕赶忙背过身去干咳两声道:“非礼勿视。” 琯夷不好意思道:“少爷, 你已经梳洗完了?我……似乎起的有点晚。” “春宵一刻值千金, 理解,本少爷并非不解风情之人。”萧璟戏谑的扬了扬眉毛, “爹让我过来告诉你们, 可多在澧县停留几日, 我们暂时会在闵舟城待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