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娇哭了一阵,突然扬起脸,眸子充血狠狠的盯着秋琴,“贱婢,刚才,你为什么不冲进来,为什么?” 秋琴吓得扑通跪在地上,匍匐在云天娇的脚边。 “小姐,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你是该死,你害得本小姐失了清白。”云天娇奔溃,从床上下来,一把揪起她的发髻,使劲拉扯着出气。 秋琴的头发被她扯掉一地,脑袋上血淋淋的,连头皮都掉在了地上。 云天娇抓累了,身子一软,跌坐在床上,目光依旧狠毒的盯着秋琴,“贱婢,今日发生的事,你若敢说出去半个字,本小姐要了你的贱命。”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秋琴不敢看云天娇的眼睛,砰砰砰往地上磕头,“就算刀架在奴婢的脖子上,奴婢也不敢泄露半个字。” 云天娇沉默了片刻,眼神一冷,突然从床上站起来,“死人的嘴巴,才最牢靠。” 阴冷的话在头顶上响起,秋琴惊恐的抬起头,“小姐……” 云天娇眼中闪过一抹杀意,拔下头上的簪子,眼神冷到了极点,对着秋琴的脖子刺下,她动作流利,秋琴尚没反应过来,脖子上就传来了一阵痛感,顷刻间,鲜血四溅。 “……小姐。”她临死挣扎着想抓云天娇的衣服,却没抓住,身子一软,倒在了云天娇的脚下,死不瞑目。 云天娇眼睛都不眨一下,一脚将她踢开,扒了她身上的外衣,裹在自己身上,匆匆离开宅子,往昌平侯府方向跑。 “小姐,您这是……”回到翠华苑,被值夜的婆子撞见。 虽然她掩盖得很好了,但是,脸上肿起的地方,还是被值夜的婆子瞧见,值夜的婆子瞧她脸肿着,随口问了一句,被她一记冷眼瞪住。 值夜的婆子吓得身子哆嗦,当即哑声。 “本小姐走路的时候,不小心摔了。”她冷冷回了值夜的婆子一句,进屋,哐当一声将门紧紧的关起。 值夜的婆子心里疑虑,怎么不见秋琴那丫头,但是,被云天娇的怒火烧到,哪里还敢问一个字。 晃眼间,一个月过去。 这段时间,凌兰阁的名气越来越大,京里几乎所有的贵妇贵女都会上那买口香糖丸,一时间,口香糖丸成了香饽饽,每日,云沫除了交待生意上的事情,就是在蒹葭阁里吃吃睡睡,日子过得舒心,银子赚得满怀,云逸凡的身体日渐康复,随着春日的来临,冬雪渐渐融化,外面没前段时间那么冷了,云沫请无心,无念在闲暇的时候,传授他武功,一则,可以强身健体,二则,让他有能力保护自己。 不过,这段时间,有一个人一直闷闷不乐,那就是无情。 自从药园子被云沫几个挖得乱起八糟后,他见着云沫都没什么笑脸,公式化的替云逸凡复诊,公式化的给云沫检查孕脉,对云晓童,无心,无念也是爱理不理的,尤其对无心,无念两人。 云沫见他这样,心里老过意不去了。 为了自己赚钱,她就去挖别人的药园子,她怎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