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知道他们的为人,他们不会害咱们的。” “嗯。”云初十重重点头,云珍珠情绪低落,没开口,默许了周香玉的决定。 当天下午,周香玉就去求了无念,求得无念安排了一辆马车,一家人赶着马车,往县城去。 云春生家那边,周香菊,马大郎,马二郎将云春生的尸体用草席卷好,草草挖了坑,下葬后,这才发现,房里早没了云珍珠这个人。 马大郎急了,摔门出去问周香菊,“娘啊,你看见云珍珠了吗?” “她不是在屋里睡觉吗?”周香菊正端了碗冷饭在吃。 挖坑埋云春生那死鬼,可累死她了,本来,是可以去请村里人帮忙的,但是,她舍不得出那钱,便自己做了。 马大郎急得跺脚,“不在房里了。” “啥。”周香菊赶紧将手里的碗放下,将屁股从椅子上抬了起来,“那死丫头竟然跑了,让老娘找到,看老娘不打断她的腿。” “娘呢,你快别说了,咱们赶紧找人吧,万一,她出去找到云初十,将今日的事儿说了……” “说了又怎样,她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云初十,周香玉知道了,也不能拿你怎样,只能求你将云珍珠那贱丫头给娶了。” “娘,你说得对。”听了周香菊的话,马大郎还真不急了,顺手去端了周香菊吃剩下的饭,一边往嘴里扒饭,一边道:“娘啊,咱们干脆不找了,等那贱人回来求咱。” “好,不找了,那贱人已经是残花败柳了,不嫁你,谁还肯娶她。” 娘俩做着美梦,县衙府那边,云初十已经擂响了鸣冤鼓。 “大人啊,草民有冤情,你要替草民做主啊。” 鸣冤鼓被擂响,一家人很快被衙役带到了县衙爷王权安的面前。 威武……。 衙役高喊着,王权安坐在明镜高悬的牌匾下,拍着惊堂木,扫了下跪着的云家人一眼,“下跪何人,有何冤情,速速讲给本官听。” 云珍珠咽下泪,强撑了一口气,抬起头来看向王权安,禀道:“禀青天大老爷,民女姓云,闺名云珍珠,阳雀村人氏,家父今日被后娘气得吐血而亡……” 她一五一十将马大郎强暴她的事情说了一遍,连带着,还告了周香菊气死云春生,以及,周香菊与马二郎纵容马大郎强暴她之事。 王权安与一众衙役听得唏嘘不已,王权安重重拍了一下惊堂木,怒斥了一声:“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这等事。” 大燕这个国度,奸淫妇女乃是重罪,那淫邪之徒,是要被处以宫刑的。 云珍珠听到惊堂木响,红着眼眶,往地上“嘣”叩了一下,道:“青天大老爷,民女句句属实,绝无虚言,还请青天大老爷为民女做主。” 燕璃与云沫的身份,王权安是知道的,摄政王与摄政王妃都住在阳雀村,阳雀村的案子,他怎敢大意,听完云珍珠的陈述,当即将脸拉下,吩咐身边的衙役,道:“来人,即刻去阳雀村,将被告人带到堂上来问话。” “是,大人。”两名衙役领了名,麻利的走出县衙府,朝了阳雀村方向而去。 阳雀村这边,周香菊,马大郎,马二郎还在等着云初十押云珍珠回来,求马大郎娶了云珍珠,母子仨等了许久,没等来云初十,云珍珠,倒是等来了县衙府的衙役。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