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义,这又不是没证据的嫌疑逮捕,而是证据确凿之后直接拿人的落网。想到这波将会落网的大鱼,好几个都是他们局里盯了很久,就想着抓,还差一点关键性证据的人,被安排来逮人的反贪局小年轻就忍不住摸着鼻子咧嘴笑。 抓老贪,真他.妈.的爽,早就该把这种人都端了,还人民一片清明的天空! 车子一路疾行,钱力多也一路骂骂咧咧,直到被带到了反贪局,看着摆在桌面上的那些清晰明朗的证据,他的神情才终于蔫了下来,苍白着面色,焦急地开始拽自己的头发。 和钱力多一样经历的“大鱼”,还有很多。 国家本就一直在抓“苍蝇”和“老虎”,收到信息,尤其还是“x”发来的消息,虽然保密没有外传证据来源,却是立刻安排了相关部门,第一时间采取行动,将名单上的人全部带进监狱,取消各种身份、职位和荣誉,听候审问,也将捐款追回,重新投入了赈灾的工作之中。 反馈回来得很快,根本没有24小时,被明夏抓出来的“苍蝇”和“老虎”就全部被捕,连给自己铺好后路打算去境外的都被箍得死死的,国家对“x”和人民幸福生活的重视,展示得一览无余。 宋宏康和国家一众人都在焦急地等着“x”的回复,看到ta表示了满意,觉得可以理解这种情况,只要国家相关方面和领导人有心去改进就可以了,总会越来越好的,这才终于放下了心。 而明夏也终于放下了心。 这下子,灾区的大家,还有农村的众人,总算可以获得实实在在的帮助了。 * 研究这件事,从来不是一蹴而就的。建国前后,无数科研工作者为了能推动某个领域的新进展,将自己的一辈子完全奉献其中,但直到最后也没能看到自己理想中的那个成果的人也有很多。 张地生看过许多曾经一起做项目的朋友离开,也清楚自己做的核研究辐射严重,早已做好了要离开的准备。只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会消败得如此之快。 房间的墙壁是白的,床单是白的,就连他身上的病号服,也是蓝白相间,处处都透着没有生机的感觉,但隔着一扇玻璃的窗外,阳光倒是十分明媚。张地生躺在床上,偏过头,看着窗外的阳光,想象着学校孩子们开开心心地去上体育课的笑颜,便忍不住露出了一个会心的笑容。 孩子们可以幸福顺利地长大,而不是连家都没有,奔逃于战火之中,真好。 “咚咚咚——” 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张地生转头看去,就见身着白大褂的医生和帮忙开门的勤务兵道了句谢,拿着他的病历和拍好> 的片走了进来。 “张老,您的病情已经很严重了,必须接受进一步的治疗。”走到床边,站定,医生紧紧蹙着眉,抿了抿唇,劝道,“您愿意为国捐躯,一心科研,我们懂,但身体也得照顾好啊……” “小何。”张地生开口,打断了医生的话,因为身体不舒服,说话便有些慢,但医生已经习惯了,便一直耐心地听着。 张地生说:“我问你,小何,如果我愿意接受治疗,治疗的时候,还能继续整理我的资料吗?” 闻言,医生面上露出几分为难,张地生便懂了,这是意料之中的回答。 他温和地笑了下:“总归,接受治疗也只能活半年,而不接受治疗,我就有足足三个月的时间可以去整理资料,给国家的科研事业献出最后一份力,这还有什么可选的呢?” “可是,您现在的身体状况,必须接受治疗……”医生焦急地开口。 张地生摇了摇头:“没有可是,这是我的选择,我愿意为自己的选择承担任何后果。” 立时间,整个病房里便陷入了一片安静之中,氛围却很沉重。 医生年纪不轻,在医院工作了这么多年,见过不知多少生死,可此时,在仿佛只能听得到心跳的静默之中,还是忍不住狠狠地红了眼眶。 负责张老的医生有一个组,甚至跨了许多医院,就是将这类专家齐聚一堂,尽力救治张老。可现如今,他们是尽力了,张老却一再表示拒绝,不愿意接受治疗,却不是因为没有钱,钱和设备都是国家承担的,他只是为了能最后给国家留下一点资料,相比之下,自己到底还能活多久,反倒不放在心上了。 看多了医院里扯破脸皮的狼狈,再看张老面上虽然温和地笑着,却秉着一片淳淳的赤子报国之心,便忍不住为这样的大义心颤和感动。 就在这时,房门再次被推开,是张老共抗生死过的老朋友江海潮教授来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