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收下了钱,江画长长舒了口气,除了减轻些许压力外,心底还涌现出了一丝雀跃。 一想到能帮上越歌,他就难掩开心。 “不用,你这两天如果家里有事,就先别管我了。”江画摆手说:“反正晚两天辅导也没什么。” 越歌点头:“这周恐怕没办法上课,以后我会想办法补上的。” 江画更开心了,笑眯眯地说:“不补也行。” 温热的掌心揉了下他的发顶,越歌朝他露出一个清浅的笑容,眼底掠过淡淡的宠溺。 “会补的。” 心脏好像被什么轻轻戳了一下,漏掉了半拍心跳。 江画躲开视线,不自在地想,可能还是不够习惯。 ...... 那天晚上,系统提示进度条又涨了百分之一,涨动颇为令人摸不到头脑。 今天没实施任何带歪计划,越歌在学校也一切如常,怎么会突然涨了百分之一。 江画蜷在沙发,试图推测:“难道是金钱的诱惑?” 系统:“不太清楚。” 想了一晚上都没想明白,他只能将疑问抛到了脑后。 好巧不巧,父母回国的第一周,越歌就因为家里有事,请了一周的假,两方碰不上面,江画暂时省去掩饰的精力。 他不是深谋远虑,提前布局的人,所以没到火烧眉毛,也懒得去想一周之后早恋的事会不会暴露。 爸妈足够开明,就算到时暴露也不会有多严重的后果,想着瞒住他们还不如想想怎么应对乔修远,不过距离生日还有一个月,现在想还是太早,而带歪任务,在越歌家里出事的情况下,江画也实在不忍心继续作。 想来想去,他咬咬牙,决定委屈自己当几天咸鱼。 围观了江画的心路历程,系统嗤之以鼻:“偷懒就偷懒,还拐弯抹角的。” 江画冷哼:“我这怎么能叫偷懒,我是有良心,不想给越歌填麻烦。” 接下来的一周,江画开启了咸鱼生活,闲置了没人管的学业,感受着父母突然无微不至的关切,任务也被暂时抛到了脑后。 明明该是无忧无虑的时光,不知道怎么回事,每一天突然变得格外漫长。 最开始的两天还好,江画找回了被系统砸中前的简单快乐,然而好景不长。 咸鱼的第三天,江画拄着下巴,默默注视着来去匆匆,中午都不再留校的越歌,两个招呼都来不及打的越歌,硬是生出了一缕烦躁。 咸鱼的第四天,江画一觉睡到中午,醒来时,先看到了桌角多出的牛奶,烦躁才勉强压下去一点。 咸鱼的第五天,一想到再咸两天就要恢复往常,江画心情很好,从早上起就压抑着迫不及待,甚至破天荒了翻开了习题册,结果晚上就收到越歌的信息,说可能还要请一周假。 那天回家的路上,江家司机感受了一路的低气压,江母望着无聊到开始拎着剪刀修剪庭院的江画,惴惴不安地联系了苏闻。 在江母偷偷联系苏闻时,江画正拉着脸边剪枝叶边和系统说话。 江画:“忍不了了,我要去查他家里到底怎么回事。” 系统戏谑道:“说好的当咸鱼呢,这才一周。” 江画也搞不懂自己怎么会这么烦躁,只能归咎于任务期限:“我就两年,眨眼一周过去了,换你你不急!” 系统:“白莲花不是说下周肯定能处理好么,你就再等一周呗,他又不会骗人,有调查的时间,不如好好想想接下来怎么办。” 接下来的计划,江画在逃课那天就有了想法,顺便都跟越歌做好了心理铺垫,谁知道隔了这么久都没能行动,连再逃几次课的计划都被耽搁了。 他越想越郁闷,但这份郁结也就自己消化,当着越歌的面,他又不能表达不满。 越歌现在肯定比他更烦心吧。 江画挥舞着大剪刀,给家里的绿植剪了几个发型练手,玩一会儿就腻了,回房洗过澡,正想给越歌发短信问问情况,突然接到了苏闻的电话。 电话刚接通,就传来苏闻担忧的嗓音。 “画画,最近遇到不开心的事了?” 江画愣了愣,很快明白过来一定是老妈多管闲事,联系了苏闻。 他现在的确不太开心,将近半个月没和苏闻诉苦,此刻感受到熟悉的温暖,情绪更加毫无防备。 “有点。”江画委委屈屈地说:“最近我一个人好无聊,你们都不在。” 苏闻还以为什么事,一听理由,松口气的同时,忍不住低笑了一声:“想我了吗?” 江画毫不迟疑:“当然想!”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会儿,苏闻玩笑似地问:“更想我还是更想修远?” 江画这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