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个样子,我都喜欢。 然而她眼前的男人,英俊眉宇间透出一丝无奈,说不定以后,他会后悔今天这样放过她。池宇不甘心的系好衬衫纽扣,伸出指尖在她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 * 寒假很快到来,芽优不得不和池宇分开一段时间。她回南方的水乡过年,而池宇在忙完公司年前的事情后,也陪同父母去国外度假。原本池宇想让芽优一块去,之前带她见过父母,他母亲也很喜欢芽优。可她惦记奶奶孤单一人,坚持要回去陪奶奶。 南水镇近些年发展旅游,水乡古镇里,青石板路延伸的两旁,皆是白墙黑瓦。和北方冬天下着厚厚的大雪不同,这里的雪很快就融化,瓦檐黛色间一点纯白,十分婉约。 而北城的雪一旦下起来,整座城市就成了白色冰激凌。芽优把外面的事情说与奶奶听,老人家乐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芽优的奶奶姓宋,民国年间是闺秀小姐,后来家道没落,丈夫去世,最后只剩她孤身一人。宋奶奶识字,穿着讲究,芽优经常在北城买好看的胸针送给奶奶。宋奶奶抚养她长大,送她去画院学画,芽优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奶奶的恩情。 兼职攒下来的钱,芽优给奶奶买了电动按摩椅,奶奶叫她别乱花钱,可芽优在对自己在乎的人上,从来就没有金钱概念。她想赚更多的钱,让奶奶过上好日子,18岁的芽优希望自己快些长大。 寒假里芽优帮忙给奶奶做饭洗衣,奶奶年纪大了,家务活她坚决不让奶奶做。清早芽优出去买菜,还没走到家门口,看到小巷子前面围了一大群人。 街坊邻居围在那辆劳斯莱斯幻影前,眼睛都看直了。等芽优过来,又围着她七嘴八舌的问,在大城市认识了什么大人物。几个阿姨直夸刚才那帅小伙,长相一表人才,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少爷。 难道是池宇来了?芽优满心欢喜的跑进屋里,却惊讶的呆在原地,他、他怎么会在这? 纪南庭嘴里叼着雪茄,匪气十足的仰靠在她家木椅里,呛人的烟味弥漫整间屋子,奶奶咳嗽声不停,芽优直接就朝纪南庭走去,挨到他耳边怯怯的说,“不好意思,请你出去抽烟,我奶奶不习惯烟味。” 她说得很着急,声音也依然糯软,纪南庭嘴里噙笑,调查结果没错,她声音真小。转眼打量她纯净无暇的脸蛋,难怪池宇那家伙迷得神魂颠倒,这鲜嫩程度,能掐出一把水啊。 他稍整了下披在肩上的黑呢子衣,起身走到外面,回来时手里没了雪茄,而多了一束红玫瑰。他身材高大,呢子衣披在宽肩上,袖子自然垂在两边,里面则是裁剪利落的黑西服,相较于池宇尔雅清俊的气质,纪总裁全然一副大佬范的霸道气场。 “这些仅是我的一点心意,希望芽优小姐喜欢。”他笑得邪里邪气,芽优心里咚咚乱跳,虽然她有点不安,却又并不害怕这个陌生男人。 芽优没有接花,疑惑的望着他。纪南庭一掌就把她搂到怀里,俯身吻住她耳朵说话,“我来这旅游,酒店都满了,能住在你家吗?” 他舌头舔的方式和池宇很不一样,从舌根到舌尖狠狠刮着她耳廓,显然是挑逗女人经验很足的技巧,芽优羞得捂住耳朵,连忙要躲开,可他力气很大,手掌箍紧少女的细腰,眼睛目不斜视的勾引她,“我是池宇的朋友,难道不是芽优小姐的朋友?” 芽优对纪南庭和池宇间的事情一概不知,池宇也从来没提起过,但那天短暂的见面,加上纪伯父和池宇间关系,她暂时认定‘朋友关系’。 “芽优的朋友好不容易从北城过来,在外面站着干什么?快回屋里坐。”宋奶奶出来催年轻人都进屋,芽优十分奇怪,他什么时候是她朋友?刚才他跟奶奶都说了什么? 纪南庭笑而不语,勾搭有夫之妇他都经验有余,何况是个小丫头。 他俯身又绕到她耳边,芽优害怕得后退一步,他就逼近一步,把她逼到墙边,趁宋奶奶去泡茶的功夫,在她耳边斯磨,“放心,你和池宇上。床的事情,我没和你奶奶说。” 芽优顿时羞得无言以对,潜意识告诉她,这个男人很危险,动机不明,她不能让他今晚住下。她的这份羞涩让宋奶奶一眼就会错了意,男朋友来了,她家姑娘害羞。 纪南庭已提前告诉宋奶奶,他最近和芽优吵架,希望奶奶帮忙撮合。“不过芽优既然还没告诉您,我和芽优的关系,希望您装作不知道。”他诚恳祈求的眼神,深情得令人动容,可惜宋奶奶哪知老狐狸的心机。 宋奶奶还以为芽优不答应让他住下,是在闹别扭呢。芽优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