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这样一来,既是对汉室江山好,也是对贾复好。 武帝时期的巫蛊之祸,即便刘秀现在来看这段历史,都感觉心惊肉跳,后脊梁骨发凉,他绝不会容忍自己的皇宫里出现巫蛊之术,也不能容忍有人散布巫蛊的谣言。 他二人正说着话,一名宫女走进来,福身施礼,说道:“陛下、皇后,许美人和溪姑娘来探望二皇子。” 听闻许汐泠来了,郭圣通的脸上顿是流露出厌恶之情,小声嘀咕道:“要是有人捣鼓巫蛊之术,必定和她有关。” 刘秀看了郭圣通一眼,有些不悦地说道:“不可乱讲,汐泠出自道家,并非歪门邪道。”苡尘先生虽然挺邪门的,但她确实是道家之人,不屑于巫蛊邪术那一套。 他向宫女摆摆手,说道:“有请。” 宫女福身施了一礼,退出大殿。时间不长,许汐泠和溪澈影从外面走了进来。两人向刘秀和郭圣通施礼,后者来了两人一眼,一挥衣袖,说道:“都起来吧!” 许汐泠说道:“听说二皇子病了,臣妾特来探望。” 郭圣通心中冷哼一声,探望?你是巴不得本宫的儿子早点夭折吧!有刘秀在场,郭圣通也不敢表现得太过分,面无表情地说道:“许美人有心了。” 许汐泠向郭圣通欠了欠身,走到小床前,看着昏睡中的刘辅,她伸手刚要去摸刘辅的额头,郭圣通一把将她的胳膊抓住,紧张地问道:“许美人要做什么?” 见状,刘秀暗暗皱眉,说道:“梓童,汐泠只是看看辅儿的病情。” 郭圣通抓住许汐泠的手慢慢松开,不过人依旧站在小床旁,目不转睛地盯着许汐泠,好像她随时可能会对幼子下毒手似的。 刘秀轻轻叹口气,对许汐泠说道:“李御医说,辅儿是受了风寒,吃几服药,应该就没事了。” 许汐泠喃喃说道:“好端端的,又怎会受了风寒?” 对待小皇子、小公主,哪个宫女、内侍不是小心翼翼的,二皇子这次突然受了风寒,在许汐泠看来有些反常。 溪澈影安慰道:“陛下、皇后,二皇子吉人自有天相,小病小灾,很快就会过去。” 郭圣通瞥了溪澈影一眼,没有说话。恨屋及乌,她不喜欢许汐泠,也不喜欢许汐泠的这个师姐溪澈影。 在她看来,她二人属一丘之貉,没名没分厚着脸皮的住在皇宫里,心里所想的,还不是有朝一日能爬上龙床,得到圣宠? 她盖了盖幼子身上的被子,说道:“本宫的孩儿当然不会有事,但若是让本宫查出来谁在暗中捣鬼,欲加害本宫的孩儿,本宫绝不会放过她!” 说话时,她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许汐泠身上,好像这些话都是对着许汐泠说的。 许汐泠露出哀怨和委屈之色,以求助的目光看向刘秀。 处理后宫这些琐事,调理后者嫔妃的关系,刘秀的确是不太擅长,他清了清喉咙,说道:“辅儿睡着了,我们出去说话!” 刘秀走出内室,郭圣通、许汐泠、溪澈影三人也跟了出来。 到了外面,郭圣通叫来冯嬷嬷,让她看好小皇子。许汐泠问了一番刘辅的病状,听起来,李御医的诊断没错,的确像是受了风寒。 这时候,李御医已经监督宫女煎好了药,端进大殿。郭圣通立刻起身,去看着御医给孩子喂药。 趁此机会,许汐泠说道:“陛下,现在师姐住在皇宫里,实在多有不便。” 溪澈影跪坐在旁,低垂着头,没有说话。 刘秀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的确,溪澈影无名无分,住在皇宫,免不了会被人说三道四。他想了想,说道:“掖庭令前段时间受罚入狱,澈影任掖庭令如何?” 还没等溪澈影说话,郭圣通突然从内室里走出来,说道:“陛下,掖庭令乃后宫之事。” 言下之意,掖庭令由谁来任命,这不是天子做主的,而是由她这位后宫之母做主的。 以前,许汐泠就是以掖庭令为跳板,爬上龙床,成了嫔妃之一,现在许汐泠又厚颜无耻的想故技重施,真当她这个皇后是死人不成? 刘秀苦笑,掖庭令的确是归长秋宫管,任命何人为掖庭令,那也的确是皇后的职责,他的确不便插手。他沉吟片刻,问道:“澈影效仿非烟如何?” 他的意思是,让溪澈影和花非烟一样,都有美人之名,却无美人之实。 听闻这话,郭圣通脸色顿是一变,还没等她出言反对,溪澈影已向前躬身施礼,说道:“臣妾谢陛下隆恩!”说着话,她抬起头,又看眼郭圣通,含笑说道:“臣妾谢皇后隆恩。” 她的谢恩和态度,在刘秀眼中都很正常,但在郭圣通看来,那简直就是对自己的讽刺。 她气得脸色铁青,怒视着溪澈影的眼神都快喷出火来。刘秀见状,颇感无奈,说道:“皇后担心辅儿的病情,心情不佳,难免会有失态之处。”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