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痞和官兵则纷纷向后退让、躲闪。 看着张常死命的抽打那名地痞,叫嚷的百姓们不由自主地闭上嘴巴,瞪大眼睛,呆呆地看着。 不知过了多久,被抽得浑身上下全是血淋子的地痞终于扛不住了,连声叫道:“我说……我说……” 张常气喘吁吁地停止抽打,冷冷怒视着地上的地痞。那名地痞从地上爬起,跪在原地,强忍着疼痛说道:“是……是钟先生让我们到南市里说,隗嚣没有投靠公孙述,朝廷之所以出兵凉州,是因为朝廷忌惮隗嚣在凉州的势力……” 又凝视地痞好一会,张常才收回目光,大声问道:“你们都听清楚了?钟启指使这些人,在南市散布谣言,单凭这一点,京兆府还不该抓捕他吗?” “这只是你们京兆府的一面之词!” “没错!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在栽赃陷害?” “不要以为随便找几个地痞诬陷钟先生,就能定钟先生的罪!” “放人放人,京兆府立刻放人——” 现场刚刚弱下去的嘈杂声又渐渐响亮起来。张常环视在场众人,毫无预兆,他抽出肋下佩剑,扭过身形,对准那名被抽得浑身伤口的地痞,一剑劈砍下去。 耳轮中就听咔嚓一声脆响,地痞的脖颈应声而断,断头顺着台阶,骨碌碌地滚了下去,附近的百姓吓得纷纷尖叫出声,连连后退。 另几名地痞看到同伴被砍了脑袋,吓得连声哭喊:“我们都是受钟先生的指使啊,我们的确是受钟先生的指使啊……” 张常提着滴血的佩剑,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一名地痞的衣领子,二话不说,一剑捅了下去。噗!白刃进,红刃出,地痞的后心透出一段三寸长的剑锋。 拔剑,将尸体甩开,张常提剑,又走到第三名地痞近前,又是一剑,将这名地痞也斩了个身首异处。 此时的张常,简直就如同杀红了眼的疯子,一个接着一个,把押出来的七、八名地痞,亲手全部处决掉。 他的这个举动,震惊了京兆府的官兵,震惊地现场的百姓,也同样震惊了混在百姓当中的刘秀等人。 没有了骂声,没有了叫喊声,现场突然间寂静得鸦雀无声。 看着京兆府门前横七竖八的尸体,百姓们不由自主地突突哆嗦着。 刚才还有人叫嚷,这几名地痞都是京兆府故意找来陷害钟启的,现在,也没人再这么喊了。随着张常亲手杀光他们全部,诸如此类的指责,自然是不攻自破。 张常提着血淋淋的佩剑,于京兆府门前来回踱步,大声喊喝道:“隗嚣谋反叛汉,陛下御驾亲征,讨伐不臣,大战在即,激战一触即发,可偏偏在这个时候,却有人于城内散布谣言,妖言惑众,诸如此类,常绝不姑息,一经发现,杀无赦、斩立决!” 随着张常目光扫过,人们不由自主地低垂下头,大气都不敢喘。 张常用佩剑指了指地上的尸体,厉声说道:“他们已经招供,都是受钟启的指使,才到南市散布谣言,单凭这一点,我不能把钟启带回京兆府盘问吗?你等前来京兆府,口口声声说钟启无罪,你们敢豁出性命担保他吗?” “……” 人们面面相觑,头垂得更低。 张常一字一顿地说道:“今晚,我就把话先放在这里,以后,谁再敢在城内妖言惑众,哪怕他是皇亲国戚,我也一律严惩不贷!” “还有,不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