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你二人各带五千兵马,给我顶住两翼的敌军!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两翼的敌军攻杀进来!” “末将遵命!”张福、张顺二将齐齐应了一声,各自纵身上马,带上五千蜀军,分头迎击来袭的臧宫部和杨翕部。 张福对上的是臧宫,看到一名汉军将领,冲在最前面,于己方阵营中,一个劲的向前突进,阻挡敌将的己方将士,接连不断的被对方杀倒在地,张福大怒,暴吼一声,催马冲杀过去,人未到,刀先至,刀锋挂着刺耳的呼啸,横扫臧宫的脖颈。 臧宫单手持锤,向外一挥,当啷,长刀被锤子撞开,臧宫紧接着回手一锤,砸向张福的头顶。张福脸色顿变,急忙横刀向上招架。 当啷!又是一声铁器撞击声,张福就感觉有万钧之力压下来,他在马上坐立不住,侧身翻滚下去,长刀也随之脱手落地。 都不等张福从地上爬起,臧宫已拨转马头,调转方向,反跑了回来,一走一过之间,一个海底捞月,锤子由下而上的抡出。 啪!圆滚滚的锤头,不偏不倚,正中张福的面门,就着一锤子,便把张福的面门给砸没了,鲜血、脑浆崩飞出去多远。 看着脑袋变成一团模糊血肉的尸体,臧宫冷哼一声,再次拨转马头,继续向敌军人群冲杀过去,同时高声喊喝道:“南征将士,今日就以贼军之血,祭奠大将军之英灵!” “为大将军报仇雪恨!”臧宫率领的汉军将士,群情激奋,人们纷纷大吼一声,更是卯足了全力,使出吃奶的劲,跟随臧宫,玩了命的向前冲杀。 挡不住了!蜀军将士是真的抵挡不住汉军的冲击,一时之间,蜀军的侧翼这边,已经乱成了一团。 以臧宫为首的一万汉军,仿佛一把锋利的刀子似的,顺着蜀军的侧翼,深深扎了进去。 另一边,杨翕率领的汉军也是突破了蜀军的防守,由蜀军另一边的侧翼攻杀进来。这两支汉军,变成两把利刃,直插蜀军的中军。 坐镇中军的公孙永,听闻汉军攻杀过来,吓得魂飞魄散,魏克还稍微好一点,起码表现得还算镇静。公孙永也顾不上一旁的魏克了,调头就跑。 公孙永敢跑,那是因为即便他吃了败仗,逃回成都,以他的身份,公孙述也不会杀他,可魏克不行,他若是这么败逃回成都,必死无疑。 魏克强作镇定,命令蜀军的前军回撤,后军向前移动,前后两军,皆向中军云集,以此来抵御攻杀进来的两支汉军。 但是来不及了,臧宫部和杨翕部杀进来的速度太快,魏克调动兵马的将令都没传达下去,这两支汉军,已攻杀他距离他不足百步的地方。 眼瞅着两支汉军势如破竹而来,魏克也镇定不下去了,他调转马头,也想要跑。猛然间,他就听到斜侧方传来一声大吼:“鼠辈!你还想往哪里逃?” 魏克下意识地寻声望去,只见乱军当中,杀出一名浑身是血的汉军大将。 这名汉军将领,连人带马,都像血葫芦似的,手中提着的一把长锤,已然变成了血锤,锤头上还挂着肉沫、头发丝,血珠子滴滴答答的向下流淌。 魏克不认识这名汉将是谁,不过只看对方是气势,那杀气腾腾、要吃人的模样,魏克已然失去了斗志,他拨马跑得更快。 冲向他的这名汉将,正是臧宫。臧宫也不认识魏克,不过他能辨认出来,这人肯定是敌军主将。他单手持锤,催促着战马,在后面穷追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