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最会哄人;太太一辈子都计较不清,是个愚人,你何必跟她一般见识,惹她生气?” “是,都是我不省事惹她生气!”小眉一蹙,语声立刻就冷,“你又何必再去?横竖我都该自己支应!” “你错会我的意思了,”掌心里的小手握了拳,齐天睿用力握紧,“我是怕太太生气会伤着你,我不在,有梧桐她们也……” “原先我不知道她是为何,只知道我做什么她都瞧不上,怎样都是错!如今,我知道了,不是我犯什么错,是我本身就是那个错!只要我在,就是罪!你口中那所谓的渊源,还有太太的心结,都是我!是不是?” 这些日子,她从未跟他说过这么多的话,静夜里小声儿恨得乍,喝得齐天睿眉头一紧,心更慌,顾不得再虚拢,双臂环住她,紧紧抱在怀里,低头贴了她的脸颊,“好了好了,丫头,不生气,啊?管那渊源是什么,都是上一辈人的事,与咱们无干!我的丫头是上天赐给我最金贵的宝贝,怎么会是错呢……” “你不用哄我!私宅你许我去也好,不许我也罢,我横竖不受了!” “丫头,这事不能这么硬来,啊?你听我……” 齐天睿正要再劝,忽闻她猛吸了一口气,扭头一看,她死死地咬着唇,粉嫩的唇//瓣已然泛了青白。他惊得口中忙道,“好好好,不生气不生气了,明儿我去跟老太太说,咱们即刻搬回私宅去!丫头……”指肚贴在她的唇上轻轻摩挲,“来,放开,丫头……” 眼睛怔怔的,她像一尊瓷雕的娃娃,一动不动……只感觉他指尖的柔软像一根刺,刺进心头,刺出血来,热热地漫过那好容易冷硬的心肠…… 慢慢地,放开,惨白的唇一时复不了颜色,让那条血痕那么清晰,他心疼地皱眉,“都是我不省事,气着丫头了。”不由就低头,轻轻吻在那痕迹上…… 猛地推开,两只小手的力道那么大,齐天睿被推得胸口都疼,看着那张冷冰冰的小脸,实在是忍也忍不下!“丫头!你这是怎么了?啊?怎么这些时都不让我亲一下?我究竟是哪里得罪你了??怎么哄都不行,也问不出!”语声恨,一时没把握大得有些震,看她被喝得一愣,他赶忙忙压了声,“听话,告诉为夫,是怎么了?啊?是我太忙冷落你了?还是身子没好利落,不适宜?是太太做了什么恶事,你没告诉我?还是丫头仆妇们不好?丫头,你总得有个缘故,不能就……” 心被揉//搓得难以喘息,她像要溺死一般抓不住救命的稻草…… “谁让你……去那种地方!” 他正求得苦,她狠狠一声丢了过来,一听如此,齐天睿怔了一下,眉头立刻就展,“还是为的这个啊?丫头,我虽是在醉红楼的船上,可只是跟刘泰喝酒,有两个唱曲儿的,左右身旁那两个我压根儿看都没看!” “你……红口白牙都是你说,谁又看得见!” 她骂过来,他越发把她抱紧,“好好好,是我的不是,啊?上那条船就已然是错!丫头说的对,这都是我合该得的。”低头,埋在她颈窝,深深嗅了一口,“你吓死我了,这么冷着,我都快以为你心里没我了,原来,我的丫头是吃醋呢……” 功亏一篑,前功尽弃的绝望,让她奋力又想推,可这一回,她的力道都被他握在怀中,他的力气大,抱得紧,根本就觉不出她在挣…… “错已然错,你也不能这么一直罚、一直苦着你相公吧?你说,我怎么赎罪,嗯?”她不应,他侧过脸,轻轻啄了她的腮一下,见她不动,心喜,又大着胆子去啄那唇//瓣,她终是扭了头。他不恼,就势又吻在腮边,“丫头不说,我自己罚。明儿回了私宅,把我扔热泉里,不加凉水,好好儿烫烫,行不行?这样可称心?” 心里苦苦挣扎的那一点点堤岸在热泉的冲涌,轰然崩塌,疼得她恨不能即刻就死去…… “我当你这是应了啊。”他很满意,抱着她好好儿地晃了晃,又道,“来,让我看看,伤着我丫头了。” 大手轻轻地撩开薄薄的绸裤,抚上膝头那乌青的伤处,“嘶!”心疼得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