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棉花行缺货!” “报,果蔬航缺货!” “报,盐行缺货!” 短短片刻时间内,林府家丁接二连三的禀报,无一不是致命打击,犹如一柄柄钢刀插入林承运胸膛,没了商行的支持林承运将一败涂地。 任宁饶有兴致的看着一切的发生,显然是早就料到会是这个结果。 自那日离开秦府任宁可没闲着,一连几日的奔波,不仅花费了八万两银子买下秦家地契又以高出林家二倍的价格收购了所有商品。 这足足花费了任宁十万两银子,若不是几家酒楼每日都有五千两的收入还真填不上三万两的缺口。 大厅内的秦歆瑶分明是一副崇敬的目光,恨不得立刻跑到任宁面前,却知道两人的危机并没解除,这毕竟是张府,说不定外面还有重兵把守。 赵明远始终坐在椅子上静静的看着一切的发生,林承运面色铁青难看到极点,本想用庞大的产业链进行要挟,如今却被任宁反戈一击。 “任宁你不要欺人太甚。”林杰搀扶着林承运,强忍着内心的剧痛厉声说到。 “欺人者,人恒欺之,这是你林家咎由自取!”任宁毫不客气的说到,终于出了心中那口恶气。 早在几个月前林家便仗势欺压任宁,不得已之下他才去了金陵城,几日前又来胁迫秦家,任宁完全有理由相信食色居着火与林家也有些关系。 林杰气的鼻孔冒火却不知该如何反驳,竟是失了分寸说到“枉费家妹对你一片情深,你竟这样为难林家。” 此话刚一落地林杰立刻后悔,不应让林承运知道林湘儿喜欢任宁的事,按照林承运的性格定不会轻饶林湘儿。 “孽障,这个孽障!”林承运感觉胸口发闷,险些口吐鲜血。 林杰这话也让任宁为止动容,他想起几日前那个为了给他通风报信而淋了雨的林湘儿,最后换来的竟是自己冷言相对,甚至充满怀疑,的确不是男子汉大丈夫应该做的事情。 当然一码归一码,任宁欠下林湘儿的自然会还,却不能因此放过林家。 这个时候林承运稍稍振作,手中高举着一块写着会长的黄金令牌大声说到“我林承运以会长身份封锁任宁所有资产!” 昌南城每三年都会选举一次会长,而金色令牌则是会长尊贵身份的象征,这块令牌除了象征身份之外还有更重要的作用。 那便是凭借令牌可以号令昌南城整个商会做一件事情,发号施令之后令牌作废,也将重新选举会长。 自林承运成为会长已近十年,这还是第一次使用令牌,不过他也不用担心,反正下次选举会长还是他的。 听到林承运的号令底下议论纷纷,这分明是把任宁往死里逼,封锁资产不仅是钱庄里的银子,还有旗下资产,隐藏的那些酒楼势必也会被查出,到时候任宁免不了身败名裂。 “无耻!”说话的竟是大厅内的秦歆瑶,她没想到林承运会用这种方式对付任宁,即便任宁有再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