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在整个草原,数万名士兵领了命令急忙撤退。 稍微有点脑子的人也看清了独孤寻的计谋,分明是想用自己的生命诱敌深入,给独孤家族带来最后的希望。 然而任宁又将他们最后的希望打破,独孤寻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败给了谁。 退回来的几万士兵心有余悸,若不是任宁及时阻止他们很可能死在敌人的箭雨下。 独孤石咬牙切齿,同时万分自责的对着独孤寻说道“军师你死的不值,不值啊!”他与独孤寻之间有着多年的兄弟情义,为此伤心难过。 独孤寻却已经解脱,他大概猜到这种结果,只可惜自己无力挽回,只能先走一步,总不至于看着十万大军灭亡。 任宁同样是吃惊的,呆呆的看着玄月,不知这个男人究竟有怎样恐怖的实力,五百米的距离他竟然凭着飞剑射杀战马,这绝对比最强的大黄弩威力都要恐怖。 拓跋家族的大军撤回之后独孤石彻底陷入绝望,一万佯装逃跑的士兵重回王庭,四面城门紧紧关闭,双方再次处于僵持态度。 城外的生活潇洒自在,白天操练,夜晚歇息。城内却笼罩在恐慌的气氛中。 数万匹死去的战马已经开始散发出腐烂的味道,士兵们出现拉肚子的情况,体力日益下滑。 如此又过了三天时间,拓跋家族的士兵个个精神抖擞,而独孤家族的士兵面带愁容,尽显憔悴,不仅因为恐惧,还有身体上的不适。 独孤寻死后独孤家族只剩下一些纯粹的武夫,没有多少计谋,想不到持续对峙下去的后果,恐怕不用敌人进攻他们也会自己倒下。 为了祭奠独孤寻全军头裹白布,默哀悼念,也算是给他最崇高的礼仪。 三日后难免城门大开,白茫茫的一片人头出现在任宁面前,他仔细看了看对方凝重的表情同样变得严肃。 “来了,敌人要发动总攻了!”任宁脸色紧绷,多日的谋划在此一搏。 按照任宁的吩咐其它三个城门各留一万骑兵,以防敌人趁虚而逃,南门集结了五万之众。 其中四万骑兵,一万步兵,分成五个方队井然有序的排列在城门面前。 任宁没有立刻命令进攻,而是等待敌人自投罗网。 独孤石最先走出城门,头裹白布,面色冰冷,弯刀指着不远处的拓跋槐咬牙切齿“今日你我便要决出生死!” 独孤石气势远不及声音,徒步行走的他明显的比拓跋槐弱了一头,后面那些精神萎靡的数万士兵显得更加颓废。 任宁足足等了他们一个时辰,敌人八万大军浩浩荡荡冲出城门,单从数量上看还是有些气势。 任宁用乘法大概计算了一下敌人的数量缓缓点头,他知道这是独孤家族所有的兵力,城内再也不会有所埋伏,也该到了做个了解的时候。 拓跋雅露读懂任宁的意思,骑着战马走到拓跋槐身边,轻声说了几句,却换来了拓跋槐气势磅礴的吼叫“出击!出击!出击!”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