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定不是什么好的?”董大娘说道。 林舒婉暗道,在这个时代,不像她前世那样,经常会有关于达官权贵们的新闻报导,网上也有很多关于权贵们的消息。在这个时代,平民百姓对于侯门权贵的事情,对于朝廷里发生的事情,几乎是一无所知的。 像董大娘这样,最多也就是跟衙门的衙役打打交道,而林舒婉自从住到这市井之地以后,唯一见过的,和官府朝廷有关系,也就是昨天上午看到的那两个衙役。 是以,董大娘不知道薛佑琛是怎样的人,林舒婉也不知道薛佑琛是怎样的人。 林舒婉心中暗道,莫非这南阳侯真的是那种为了私利,仗势欺人,强取豪夺的人? “再后来呢?”林舒婉接着问。 “我就跟那南阳侯的人说,我虽然是织云绣坊的东家,但是对羊毛纺织技术不是很清楚,创出这羊毛纺织技术的,是我们绣坊中的其他人,”董大娘说道,“那南阳侯的人就让我回来,让我回来弄清楚羊毛衣衫的制作方法,他让我明日一早再去衙门告诉他,他会在衙门等我。” “是这样,”林舒婉道。董大娘的说法并不是什么推托之词,而是确实如此。 董大娘和林舒婉是有分工的,董大娘负责管理,林舒婉负责技术,所以董大娘对羊毛衣衫的制作方法只是有所了解,并不是非常清楚。那南阳侯的人,大约也是看出了这点,所以才允了她回来。 董大娘咽了口唾沫:“舒婉,那人还说,如果明天上午没有在衙门见到我,就要我们织云绣坊好看,你说怎么办?” “这……”林舒婉噎了一会儿,一时也没有主意,“董大娘,您先别急,左右要到明天上午,这事儿,我们再合计合计。” “舒婉,你主意多,你想想,实在不行,就把羊毛衣衫的制作法子交出去,南阳侯势大,我们都是普通老百姓,若是那南阳侯真的想对付我们,那就是碾死一只蚂蚁。 我们把方法交出去,虽说以后不能再靠羊毛衣衫赚钱,但好歹有安稳日子过,”董大娘说道。 “董大娘,这样吧,不如您先进绣坊休息休息,我先去禾泽街李家,把布匹取回来。不管如何,绣坊的生意还是要接着做的,”林舒婉道,“一路上,我也可以好好想想。” “好,我先进去喝口水,你在路上想想,等你回来,我再跟你合计合计,”董大娘说道。 董大娘进了织云绣坊,林舒婉则出门去了禾泽街李家。 禾泽街离织云绣坊所在的织云巷不远,林舒婉走了约摸小半刻钟就转到了禾泽街。 相比织云巷,禾泽街要热闹很多,街两边的铺子一家挨着一家,路上行人虽不至于摩肩接踵,也是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然而,林舒婉只顾着行走,对街边铺子里琳琅满目的货品,视而不见。 其实她也是个喜欢逛街的,但心里有事,也没心思往旁边的铺子瞧上一眼,心里一直盘算着交出羊毛纺织技术的事儿。 突然,在她的视线中,出现了一匹飞奔的高头骏马,她抬眼一看,竟有人在街上纵马疾驰。 “哒哒”的马蹄声又急又响,马蹄下尘土飞扬,路上的行人纷纷躲避,林舒婉也准备躲到一边。 正要提步时,她眼角余光瞥见两个孩童竟在街中央玩耍。 这两个孩童约摸四五岁左右,扎着童髻,他们在街中央打闹的正欢,完全没有意识到即将面临的危险。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