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修溟的脸很阴沉,额头上还有细汗。 “没事儿,医生说就是低血糖,然后洗澡的时候温度太高,头晕,就晕过去了。” 靳修溟的脚步倏地一顿,定定地看着她,“就这样?”清歌的身体素质一向好,怎么可能会因为低血糖就晕倒。 木兮神情坦然,“就是因为这样,清歌现在就在三楼,已经醒了,你自己去问她。” 靳修溟也没管她,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清歌,不见到人哪里放心的下。 而离开的靳修溟自然也没看到木兮嘴角的笑意,要不是答应了清歌,让她自己告诉靳修溟,她刚才就忍不住说了。 靳修溟一阵风般冲进病房,就看到清歌靠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神思不属的。 “清歌,你怎么样?”靳修溟着急地问道。 清歌看到他,鼻子一酸,眼眶瞬间就红了,吓了靳修溟一跳,“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不怕,我在呢!” 清歌抱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怀中,心中酸涩越来越浓,她不知道该怎么跟靳修溟说这件事,他那么介意那件事,要是说了,他会不会接受不了? 可这是他们两人的孩子,她无权自己做决定。 “靳修溟,我想你了。”清歌闷闷地说道。 靳修溟抱着她,闻言,松口气,看来是没大事儿。 “我知道,我来了,不怕,不管发生什么事儿,我都在你的身边。乖。” 木兮走到门口,看着病房里的两人,会心地笑笑,贴心地帮他们带上门,走到走廊一侧的椅子上坐着。 清歌抱着靳修溟不放手,靳修溟低声哄着她,“清歌,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嗯?” 清歌的点滴已经打完了,靳修溟只听木兮说清歌是因为低血糖晕倒,可看清歌的样子,却不像,清歌此时的情绪,太反常了。 靳修溟直觉清歌是出事了,可他又不能急,他要是急了,清歌就更急了,他是她的丈夫,是家里的顶梁柱,要给清歌遮风挡雨,做她的依靠。 “靳修溟,我怀孕了,一个月了。”清歌闷闷地说道,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 靳修溟石化,脸色渐渐苍白。 清歌从他的怀中退出来,看着他惨白得毫无血色的脸色,不禁心疼地拉住了他的手。 靳修溟回神,看着她,“宝,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清歌眼眶更红了,她多想告诉他,这确实就是个玩笑,可惜,不是。 “靳修溟。”她哽咽。 靳修溟浑身发冷,耳边充斥着杜君扬的叫嚣。 “你就是个怪物,以后你生的孩子,也是个怪物,是个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