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廉耻的跟你进屋,做出有为妇道的事情。” “怎么会!”箫清羽意识昏沉得会随时晕过去的感觉,他端起水杯直接往脸上一泼,方稍解迷意,“等他们知道金陵的桑田在我名下,误会就能解除……秦蓁,你明知道跟我进来不大好,还是来了……也很想我吧?” 秦蓁眸底冷芒未消,避而不答:“你在信中不是说还要去蜀地一趟,怎么突然回来了。” “因为想你,不能再失约今年的第一场雪,”她坐得很近,箫清羽情不自禁揽臂抱住了她,脸颊与她侧脸亲密无间的蹭动:“就像风筝飞得再高,那片天空再吸引它,要是失去牵引它的那根线,方向就会错乱,飞得再高也没用。你就是我的线。这回我熟悉了路线,不像一年前茫然无知,下次我带你一块出去,不再跟你分开。” 秦蓁喉咙微哽,故意为难:“我要守着绣庄,不能出去呢?” 箫清羽默然片时,没有犹豫的道:“那我留下。钱财赚不完,你比我所有加起来的财富都重要。” 他拥紧她,然后发现自己有力气活动了。箫清羽转动双手,感到疑惑:“我能动了,我先前以为自己得什么急症了。” “像你刚刚那样的狂徒之辈,我起码得迷昏三天三夜,”秦蓁挑他下巴,“幸好认出是你,药囊被我提前藏进衣袋里。这药用多了伤身,那一会功夫算是给你的教训。” 箫清羽啼笑皆非。对于妻子自保意识很强这一点他是很欣赏的…… 敢认出他还下此狠手,半天没说想他的事情,他就不能忍了…… 箫清羽欺身咬人,时隔一年动作略显笨拙的褪去两人的外衫,嘴一边密密亲着她脸上各处,忍着不探入她嘴里,逼她说:“说,想没想我?” 秦蓁本心中不快,不愿同他说些温情之话,不想此时被热度灼烫得神智迷乱,浑身各处只充斥他的气息,别的一切都被她抛开。 诚实的话语在厮磨间吐露:“想,很想。” 箫清羽再忍不住,一口堵住她润软的红唇,比他走过大江南北尝到的美食都要好吃,是他每回在梦里相会醒来又成一场空的蚀骨滋味。 入骨相思,化作拆吞入腹的交缠共舞。 狂风浪雨后,依旧是黏着得化不开的绵绵长流。 秦蓁微睁开水润杏眸时,是着凉的光肩将她惊醒,她一路两脚都没着地,醉于男人的吻中,没有察觉的被抱到了榻上。 秦蓁嘶一声吸气,发软的手去推伏在月勹乂前男人的脑袋。 “别,爷奶他们都想你了,我们先回去见过他们。” 箫清羽轻吻她得口齿不清:“不管他们,老子想要你,现在就要。这一年都快想疯了。” “……”秦蓁摊开双手,不推他也不回应他,冷声道:“不听就算了。” 她一发脾气他就没辙。箫清羽讪讪从美味中抬起头,擦了擦嘴渍,心里陡然闪过一丝奇怪,怎么好像有爫孑乚香味儿。 不过他注意力很快转到秦蓁生气的小脸上,婉转的祈求:“媳妇儿,这么久不见,也不差这一时半刻,不能让他们等等?我都不着急。” 见他松开口齿,秦蓁趁势将绢衣合拢,在某人憋屈的注视下,不给情面的将中衫、外衫、玉带一层层穿回去。 “你知道,我不习惯在外面的,”秦蓁站起来,径自往门外走去:“快出来,我等你。” 约莫两刻钟,秦蓁在门外等到一脸不餍足颇有怨念的男人。 夫妻二人去跟会长辞过别,没再参与接下来的商会,坐了秦蓁来时所乘小轿。轿内拥挤,方便箫清羽一路上又对秦蓁偷偷摸摸做了些小动作,才缓解心头不满。 撂开厚重的布帘,轿子停在了一所庭院的后门。箫清羽下轿朝四周打量,蓦然一拍后脑:“这里是杭蜀绣庄。我们不是回家吗,怎么来这?我记得你信中说爷奶大伯他们,不是又回乡下去住了。” “嗯,你许久未归,我们先进去备点见面礼,我再跟纪昭她们交待一些此次商会的结果,我们再回去。” 箫清羽噢了一声,主动去牵着她走。他心头毛毛的,总觉得大小姐不如他想象中开心,他一回来,她先只想着家里人,连榻上亲热也不愿。她真的很想他吗? 秦蓁去找纪昭她们时,留箫清羽在前厅。 箫清羽正坐着喝茶,忽然一女工身后跟着一老妪款款走进来,女工福身行礼:“姑爷,这老妇说是找您的。”说完就退下了。 只留下那老妪,怀中抱着一团襁褓包裹的隆起,隐约可见是个熟睡的婴儿。 箫清羽觉得奇怪:“这位老婆婆,你找我做什么?” 老妪猫着腰左顾右盼,做贼似的蹿上前:“这个,有人叫我交给你的!” “什” 一字僵在喉咙,箫清羽看到婴儿面目刹那,目瞪口呆说不出半句话。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