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这类女性职员已够身心俱疲了。企业若光顾着赚取最大化的钱,就把她们拒之门外,对她们也是不公平的,甚至是委屈的。企业也要有适当得付出,这是企业最基本的社会责任。”虽说男女平等,可实际上,男女是不可能真正平等下去。女性员工所面临的职场压力、家庭压力以及传统的育儿和家务的压力,肩挑了养家糊口的责任,又要承胆生儿育女以及大部份家务劳动,有的悲催些的,还要面临照顾公婆的责任。而男人就没这方面的顾虑,有三朋四友来家中,通常忙碌的总是女人,生养孩子也是女人居多,男人当个甩手掌柜无人说什么,女人若是如此,受到的指责可就多了。 凌阳虽是大男人主义,但也觉得这类女人着实不容易就是了。企业也应该为适当地替她们创造更好的就业条件,而不是把她们拒之门外。 李万三说:“我明白,可是,那样又有什么办法呢?我们也为难呀。实际上,公司效益好的时候,为女性员工提供的福利也是相当不错的,至少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可是眼下,企业正面临转型的痛点,花钱更要花到刀刃上。可没多余的钱养闲人呀。” 凌阳说:“李董,钱是开源来的,而不是省出来的。” 企业省钱无可厚非,可以在交通运输、办工材料、能源方面省些,但在人才方面省钱,无疑是杀鸡取卵。 李万三也知道有凌阳在,不可能再有回旋的余地,也得给凌阳这个面子,就挥挥手,让人事部经理出去。 人事部经理轻声问:“那李董,接下来?” 李万三说:“该怎样就怎样吧。” 人事部经理松了口气,偷偷瞧了凌阳一眼,暗付这个风水顾问在老板眼里还挺有份量的,以后可得好生结交了。 等人事经理离开后,李万三就开始向凌阳大倒苦水:“公司人事确实有些庸肿,起码有三分之一的人是关系户,这些人完全就是公司拿钱供着的,平时候还不能得罪。唉,全是这个局长那个管委会的七大姑八大姨的,妈的,这些狗当官的。” 凌阳说:“当初李董就不该答应让这些人进公司。不过,这些人养着多少应该也会收到些好处吧,比如说,需要某个项目时,让这些员工发挥自己的关系网应该还是可以的。” “好像也是这个理,以前怎么没想到呢?” “这些人里头,多少还是要面子的,若是一直死领工资做不成事,怕是自己也有些拉不下脸面了。你让他们发挥自己的人脉优势给公司创造价值,相信他们不会拒绝的。若是做不好,估计他们自己都不好意思再呆了。”当然,也会有一些脸皮厚的,这类人毕竟只是在少数。 李万三被凌阳这么一开导,心情就舒坦了,也觉得养一群生孩子的女性员工,也不是多吃亏的事,相当于花钱做善事吧。 凌阳又问起郑小军的事。 凌阳就问起了着小军的事。 李万三脸色有些不好看了,他向凌阳大倒苦水:“那女人是很可恨,可是,谁叫人家有后台呢?这婆娘刚好就是城建局局长的小姨子,妈的,估计与那小姨子有一腿吧,瞧那勾三搭四的嚣张模样。” 凌阳说:“省城脚下,区城建局长怕也没法子张狂成这样吧?以李董在蓉城的影响力,收拾这类人怕是小菜一碟。估计是李董不想惹麻烦。” 李万三讪讪地说:“做生意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郑小军的医药费,公司给报了,还要怎的?” 凌阳摇了摇头,有些恨铁不成钢。 凌阳严肃道:“李董,想要员工对你死心踏地,你这个做老板就要替员工着想才是。郑小军这样的事,医药费反而不是重点。” 重点是身为老板的李万三,有没有魄力护短,给自己的员工讨回公道,让员工产生失落感,这是相当要不得的。 以前安国侯府上千奴仆,奴才们相当护主,这自然要归功于母亲的护短,才能让奴仆们对主子心存感激,并有归属感。 李万三被凌阳教训了一通,也有些羞红了脸,他说:“是,你说的对,我真不该为了息事宁人就当缩头乌龟。”然后当着凌阳的面,打了公司的法务部电话,让他们出面,向法院提交诉状,并向警方提供严正交涉。 以李万三在商界的影响力,收拾区区区城建局长的小姨子这样的关系户,并不复杂,证据确凿的情况下,无论城建局长如何的周旋,经济补偿肯定是跑不掉的。至于刑事诉讼,估计就有些难度了。深晓官场规则的凌阳私下给夏禄恒打了电话去,要他自己看着办。他可不想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还会发生这类官官相护的恶心事儿。 夏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