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怕怕地往后躲,闭唇不语。 “我未婚妻现在就卖给你,你买不买呀?” “……”中年妇人脸色又青又红,却依然不啃声,应该是多年的养尊处忧使得她即使受到暴力袭击了,也依然说不出求饶的有失面子的话。 凌阳说:“既然买不起,那你还骂人,岂不是找抽?” 张韵瑶看不下去了,眼见这么多人堆在这儿看稀奇,不欲出风头:“算了,别与这种人一般见识。” 顾永浩吊儿郎当地说:“就要好生收拾,堂堂的千金大小姐,好端端的居然被说成是卖的,任谁也会生气的,这也太欺负人了。别以为有个政法委书记的男人就可以横行霸道了。嘿,这可是京城。” 原来,这中年妇人还是个官太太,身份还不低,老公是京城的政法委书记,绝对牛逼的存在,可惜被张韵瑶身上的防御法器给反噬了,躺在地上,摔得头晕转向。金康利的父亲金前进原本要趁机打电话报警的,一听有人认出了自己,又是这般的说话风格,就把打电话的手缩了回去。 但中年妇人却没有这等觉悟,居然嚣张道:“既然知道我老公是政法委书记,那还不赶紧放开我。” 凌阳丢开中年妇人,这妇人站立不稳,踉踉往后退去,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脖子大口大口地喘气。 “真是污了我的手。”凌阳拿出手帕,抹了抹手,再丢进一旁的垃圾桶,“我允许你用政法委书记的身份来碾压我。” “就怕你不敢。”张韵瑶拔了拔耳边的发丝,不屑地冷哼一声,娉娉袅袅对中年妇人说:“别动不动就骂人,给自己积点口德吧。” 四人又进了电梯,扬长而去。 “哈哈,这是金康利的老娘,被你这么收拾,实在解气。一会儿又去赢她儿子的钱,一定精彩。”顾永浩大笑说。 很快,他又说:“就怕这一家子不知死活,果真来找你麻烦呢。” 知道凌阳底细的李华就击掌笑着说:“那正好,看谁碾压谁。” …… 电梯进入负三楼后,从电梯出来,是一个宽大的甬道,直通一道开蔽的大门。上头金光闪闪地亮着四个字:九和赌场。 凌阳打量一番,只见赌场被塑成狮子大开口的大门两旁,还有两尊白象石雕,各张着大嘴,这分明是狮象把门,有进无出。 果然是好设计,单看这大门,就能证明,对方赌场肯定是请有风水师设计过的。瞧那浓厚的煞气,每个进入赌场的人,凌阳都能瞧到其身上的财运就会被夺取一部份。 一叶知秋,见微知著,光从门口的布局,凌阳就知道这赌场的不简单,绝对是大杀四方的风水大局。 顾永浩说:“咱们进去吧。” “先不忙。”凌阳阻止他,忽然在他头顶,胸前各比划了几下,然后又给李华同样比划了下。 “这是干什么?”李华顾永浩纳闷不解。 凌阳说:“为什么会总是输钱吗?瞧这大门口,就有虎象之阵,标准的有进无出。每个赌客一旦进去,就会被夺去不少气运。” “气运?这是什么东东?”顾永浩问。 “就是气运,财运的意思。”凌阳淡淡地解释,“我在你们身上布下了道家护身罡气,专门对付这种风水阵法。” 顾永浩又惊又喜:“听你这么一说,我总算明白了。难怪每次从赌场出来,就会倒霉上一阵子,原来,是老子的运气被赌场给夺走了,奶奶的,这些操蛋的龟孙子。” 李华没有理会他的咒骂,问凌阳:“你在我们身上布下了罡气,是不是就可以避免被夺去身上气运?” 凌阳点头,“嗯,你们两个身上的气运还是比较强的。尤其是你,你从未进过赌场,所以身上气运相当强。一会儿只要不出昏招,控制自己的贪欲,赢些小钱还是容易的,但务必要见好就收。” 好些赌场为了放长线钓大鱼,都会事先让赌客尝到甜头,再慢慢收网,只要掌握这些规律,懂得见好就收,赢钱还是相当容易的。 因为能请得起风水师布下如此厉害的阵法,幕后老板想必也不会简单,估计每进入一个顾客,看其衣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