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事,忍不住叹了口气:“他骂的是原主。” 薛云舟在桌子底下摸摸他大腿:“以后慢慢来,形象会转变的。” 贺渊连忙将他乱动的手按住,无奈地瞥了他一眼,低声道:“老实点。” 薛云舟嘿嘿一笑,把手收了回来。 用完饭,陶新知将一座别院供出来给他们落脚,别院里样样精致,仆婢们更是准备了足够的热水供他们沐浴。 一看那蒸腾着热气的大木桶,薛云舟激动得一下子扑过去,抱着木桶兴奋道:“我要洗澡!我要洗澡!这一个月在外面都没好好洗过,早就忍不下去了!” 贺渊走到他身后,弯腰将他抱住,侧头在他脸上亲了亲:“一起洗。” 薛云舟连忙扭头吻他。 贺渊手臂微微收力,将他拉了起来,二人在一片白茫茫的水汽中紧紧拥抱在一起,用越来越激烈的亲吻化解着分开至今对彼此深入骨髓的挂念。 衣衫落了一地,两人这趟澡洗得异常缠绵,洗完之后倒在床榻上便不想动弹了,实在是这一路颠簸折腾,风尘仆仆,陡然转到这种舒适的环境中,以致积累的疲倦全都涌了出来。 薛云舟八爪鱼似的抱着贺渊休息了一会儿,他知道贺渊必定比自己累,不免心疼,便抬头看着他:“二哥,我给你捏捏肩?” 贺渊垂眼看他:“你会?” “这有什么会不会的,我试试呗!”薛云舟说着便爬起来,推了推他。 贺渊轻笑,顺势翻过身去。 薛云舟立刻跨坐到他身上,撸起袖子开始有模有样地在他肩上揉捏,不一会儿就坐不住了,探头问:“怎么样?舒服吗?” “嗯。”贺渊闭着眼点点头,隐隐有些睡意。 薛云舟看了他一会儿,忍不住凑过去在他额角轻轻啄了一口,手中的力道逐渐变小,最后自己也有点犯困了,迷迷糊糊就趴在了他背上。 贺渊一下子被压醒,扭头看了看,连忙小心翼翼地翻过身,将滑下去歪在床上的人挪正扶好,拉过被子准备给他盖上,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他腹部,猛地一个激灵,所有睡意全都跑了个没影。 薛云舟沉沉睡着,衣衫下平坦的腹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贺渊目光死死定在那里,拉着被子的手猛地收紧,他想起之前薛云舟吃完东西的一次干呕,瞬间就觉得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 虽然明知道只是猜测,可他还是控制不住地心跳加速,激动过后又担心是一场误会,恨不得立刻去找大夫来给薛云舟把脉。 可此时已经是深夜,他看着薛云舟的睡脸,不忍心将他叫醒,只好按捺着焦急的心绪躺下来,盖好被子后将人揽到怀里抱紧。 这一觉,薛云舟睡得异常香甜,贺渊却熬红了双眼。 看到他眼底的血丝,薛云舟吓一大跳:“二哥,你怎么了?没睡好?” “嗯。”贺渊目光深深地看着他。 薛云舟皱着眉摸摸他眼角:“怎么会没睡好呢?你别想太多啊,反正我们到青州之后就是自己的地盘了,走一步算一步,不会有太大问题的,实在不行我们就去隐居好了,没必要太拼命。” 贺渊抓住他手腕,在他手上亲了亲:“快起来。” 薛云舟瞬间觉得一股电流在指尖窜起,直达心脏,忍不住露出傻笑。 一大清早就这么感性,太刺激人了! 薛云舟一抹鼻子,偷偷看了看,没有流鼻血,连忙爬起来跳到地上:“我饿了!” 贺渊心里一紧:“你慢点!” “哦。”薛云舟随口应着,抓起衣服麻利地穿起来,“饿死了,赶紧洗漱吃早饭。” 昨晚一同住在这里的还有康氏、顾氏与薛云清,两人走进饭厅时,他们早已经在那里等着了,都是自家人,不值得见外,这里也不是讲究的地方,贺渊更不是真王爷,所以很自然地就跟他们坐在一起用饭了。 吃晚饭,贺渊问薛云舟:“有没有不舒服?” 薛云舟愣了一下,摇摇头:“没有啊。”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