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就可以各自回府去与家眷相聚了,一些宗亲们会留下来继续随皇帝去后宫参加家宴。 年三十的后宫家宴才是这一天的主宴会场,若说群臣宴潘辰只花了三分精力,那家宴潘辰就花了七分,因为有很多宗亲出席,而宴会会一直持续,直到凌晨,大家围在一起过年守岁,这么长时间,从菜肴到供应酒水一条龙,潘辰都要让人事先准备很多种方案,除了酒水菜肴的供应,最难的就是余兴节目了,俗称——春晚。 这么多人一起守岁,不可能大家就围在一起大眼瞪小眼,所以,礼部还需要出很多台节目,今年有了潘辰的加入,自然元素多样化,以前也就是唱唱梨园戏,跳跳古典舞,今年在潘辰的安排下,还多了很多群众互动的节目,准备了不少彩头,后宫没多少人,可宗亲们拖家带口,来的人可不算少,要单单是礼部一个节目一个节目的出,不仅会让人视觉疲劳,反而也凸显不出歌舞的精髓,这样用各种小游戏搭配各种彩头的环节还是相当给力的,潘辰觉得将那些搭建繁琐舞台的钱,化大为小,算在彩头里,分到各人手中,那才叫全民参与的热闹呢。 祁墨州靠在龙椅上喝酒,看向了一旁正剥瓜子吃的潘辰,反正现在后位空悬,只要是参加活动,皇上把德妃提溜到身边一起坐的事情也是屡见不鲜了,有大臣专门为此劝谏,说什么于理不合,但全都被祁墨州给打压下去了,我行我素的拉着潘辰坐在身边。 潘辰从一开始的不好意思,到现在的破罐破摔——反正那些弹劾和劝谏的折子也到不了她跟前儿,一些迂腐的大臣们怎么骂她,她有看不见,祁墨州都不在乎,她在乎个毛,有吃有喝的,祁墨州只喜欢喝酒,不喜欢吃东西,正好她还可以吃双份。 祁墨州看着她跟个松鼠似的嗑瓜子,嗑了却是不吃,放在一边的玉碟上,不禁突然笑了起来,潘辰回头看了看他,以为他要吃瓜子,将剥好了的白玉碟子送到他面前,祁墨州摆手,说道: “你吃吧。” 潘辰不解问道:“皇上在笑什么呀?我脸上有什么好笑的?” 祁墨州抿了一口佳酿,看了看下方因为一个小游戏纯亲王,运气逆天,得了个特别大的彩头而众人欢呼的方向,说道: “朕在想啊,去年这个时候朕在干什么。” “去年?”潘辰想了想:“去年这时候,皇上不也在吃席面吗?这是时辰,您想走也走不了啊。” 祁墨州却摇了摇头:“不是。朕去年这个时候,已经给那些个老亲王和世子堂兄弟灌了两斤白酒下肚了。”就算祁墨州本身喜欢喝酒,却也不能忘记被人灌酒的经历。 潘辰将剥好的瓜子倒在掌心,一口放入了口中,满足的咀嚼着,还是不太懂祁墨州想说什么,祁墨州见她一吃东西,脑子就打结,想伸手给她个暴栗子吃吃,可手抬起来,却不忍心凿下去,最终改为了抚摸她的头顶,指着帝台下热闹的人群,问道: “你是怎么想起来可以这么搞的?一点彩头居然让他们把朕这个皇帝都忘记了。” 潘辰听到这里,终于明白了祁墨州的意思了,喝了一口果酿,笑道:“原来皇上是觉得自己受到冷落了呀,早说嘛,臣妾再安排点众亲与皇上敬酒的环节好了。” 祁墨州脸上始终带着笑,一只手缓缓从潘辰的头顶来到了她的耳廓,潘辰耳朵上一阵酥麻,祁墨州伸出一根手指,挑起了潘辰的火红珊瑚耳坠子,轻佻的弹了弹,目光灼灼将潘辰从上到下看了个遍,让潘辰体验了一把什么叫眼睛能脱衣服透视的意思,祁墨州的目光扫到她身上哪里,她就觉得那个地方像是没穿衣服似的…… 在这么给他挑逗下去,潘辰觉得四肢都要酥麻了,将头偏到一边,躲开了祁墨州的骚扰,故意往旁边坐了坐,端起一杯冰镇果酿大大的喝了一口,可她才喝了一口,祁墨州的大手就追了过来,将她手里的杯子给夺了去,潘辰咽下嘴里的果酿,跟祁墨州提出抗议,祁墨州却回答的冠冕堂皇: “天儿太冷,少喝些凉的。” 潘辰简直对他无语了,试图伸手去夺,祁墨州故意逗了她两回,让她在自己身上扑腾了好几下,满足一点想要将她拖到身上欺负的坏心眼,这才将她杯子里的冰镇果酿,一口饮尽,还给她一个空杯子,对一旁伺候的李顺说了句: “给德妃拿些温过的果酿来。” 潘辰抗议:“哎呀,不要,温过的不好喝。” 潘辰想要叫回李顺,却被祁墨州给拉住了,勾住肩膀,祁墨州在潘辰耳边低声说了一句:“想喝凉的,回了寝宫,朕亲自喂你喝……” 这么一番骚气满满的话,一下子就让潘辰的脸爆红,伸手别扭的推开了祁墨州,接过李顺递来的热乎乎的果酿,潘辰不想再继续留下来遭调戏,嘟嘴说道:“我,我去找闫昭仪她们喝去。” 说完,就端着果酿往苏婕妤和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