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大伯娘陈宛心也跟着说:“是啊,洛施,我跟你大伯当你是亲亲的女儿,想着你嫁个疼你、爱你的丈夫。至于你姑姑,俗话说,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她啊,一心为自己筹谋呢。” 他们都是精明人,一眼看穿乔音的算计。 不过是想着利用乔洛施的美貌笼络住姜家下一代的心,借以巩固自己的地位。 乔洛施连连点头,娇羞地说:“大伯,大伯娘,我听你们的。” “好孩子,算我跟你大伯没白疼你。” 陈宛心慈爱地笑笑,然后,吩咐仆人刘妈送她回房休息。 等她没了影,夫妻两人又开始盘算了。 “我说呢,你妹妹对洛施那么上心,原来是打着这主意呢。” 陈宛心对乔音在乔家说一不二的地位早不满了,难免借题发挥、煽风点火:“明知道你中意裴家,还把姜家拖进来,传出去别人怎么说咱们乔家?朝秦暮楚,三心二意,脚踩两只船?” 这话说到乔衡心坎里去了。 他脸色越显凝重。 陈宛心觑着他的脸色,继续说:“本来裴姜两家关系就很敏感,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万一裴家觉得咱们有二心,迁怒到洛施身上,觉得咱们乔家姑娘没什么忠贞观念,那可怎么好?” 她在夸大事实严重性。 不可否认,句句入了乔衡的心。 他板着脸,在客厅里来回走动,最后一锤定音:“裴少不是受伤住院了吗?明天带着洛施去探望,到时候看看裴家的态度。” “好。” 楼上洗漱后的乔洛施尚不知乔氏夫妻的算计,正躺到床上,回想着自己在楼下的表现——反间计。 呵,这下乔音要头疼了。 事实上,乔音并不觉得头疼。 她穿着丝绸的红色睡裙,敷着面膜,正在瑜伽垫上做瑜伽。 她跪在地板上,拱起背,手抓着脚后跟。 骆驼式姿势,挺起的胸撑开了睡裙,露出了白腻的肌肤以及美好的风景。她浅浅呼吸,汗水顺着颈项流下来,湿了发,湿了胸。没一会,她气喘吁吁,停了下来。 她老了。 真的老了。 以往能坚持三分钟的动作,现在连一分钟也艰难。 她揭掉面膜,摸了摸开始松弛的肌肤,又一阵轻叹:美人迟暮。 旁边的白色手机显示着通话中。 乔氏仆人刘妈打来了电话:“是呢,小姐就像是换了个人,瞧那话,分明是离间你跟老爷的关系。” “她本就是个聪明的孩子。” 乔音不知为何,听着这话,心情轻松了许多。她微微笑着:“也是,她是誉哥的孩子,誉哥从小就聪慧,不然也不会——” 她话到一半停下来,换了话题:“他们还谈了什么?” 刘妈回:“小姐问起自己的身份证。” 乔音心一跳,转瞬又想明白了:“我倒是忘记了,她骨子里还有着誉哥热爱自由的天性。” 这怎么提到誉少爷了? 刘妈感觉怪异:“夫人?” “嗯。” 她轻笑,低喃:“看来她是真长大了,心里小九九很多呐。” 怎奈,姜还是老的辣。 乔洛施心里的小九九再多,也敌不过她舌灿莲花。 翌日,乔洛施洗漱、换衣、上妆,一袭烟蓝色雪纺曳地长裙,一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