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起?” “我知道该怎么说。” 云岩看着容修,抿了抿唇。 他和容修的岁数不相上下,二人又同是武将,自然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当时容修和云意成婚时,他曾幻想以后有的是机会,能够和他切磋,却不料成亲后他们关系平平。 他记恨容修待云意不好,硬是要争一口气,没有再踏入王府。 没想到世事变迁,这三年来,他看着他们的感情,渐渐变得越来越好。 本该放心下来,不知为何,他却总觉得心有不安。 但愿只是他的错觉吧。 云祺医术高明,但仅仅限于正常的疾病,对于这种怪异的症状,他不出所料的没有看出什么头绪。 “看样子像是中了毒,”他擦了擦手,“或者是中了蛊。” “二哥若是不介意,我府上有一名毒师,正是江湖上的绝命毒师,兴许能让他一试。” 云岩闻言,漆黑的眼睛里,亮起了希望的光。 事情就这么敲定了。 容修派鸦青回府请席止,天色刚擦边黑的时候,二人先后再次来到红院。 席止的气质更冷更不羁孤傲,与这烟火之地格格不入。 他进到房间里,拧着眉头嘲讽,“王爷竟然有此等爱好?府上如花似玉的美人还不能满足你?” 这话越矩了。 容修冷着脸哼了声,“请你过来不是耍嘴皮子的,还请席大夫,帮我二哥看看他的腿是怎么回事?” “酬劳如何算?” “依你开。” “那这次我不想要黄金,”席止挑了挑眉,“想向王爷讨要点别的东西。” “席大夫不要太过分了!”鸦青闻言皱着眉头说道。 他对席止很有意见,并且认为,他留在王府目的不纯。 毕竟他已经不止一次的,看到席止从侧王妃的院子里出来。 容修不喜欢晚迟,鸦青是知道的。 但他却认为,最后能够和容修在一起的,还是晚迟。 毕竟,云意和容修之间,横亘着的是仇恨。 鸦青还在胡思乱想,没有注意到,容修朝他瞥来的一眼。 “不得无礼。”他轻声道,“席大夫尽管提,只要不违背原则,本王都答应你。” “那我想要王爷的一个承诺。” “本王准了。”容修答应的爽快,“那你能否现在开始看病?” 席止最喜欢和爽快人做交易,他眉眼清冷的扫了眼,上前走到云岩身边。 “把腿伸出来。” 众人看到只觉恶心的画面,他面色无常,冷静自持。 诊断过程持续了半个时辰。 席止最后洗了洗手,他的脸色很不好看。 容修有种不好的猜测,小声的问,“可有解救之法?” 席止嗯了声,回过神对云岩说道,“你这不是蛊,而是中了毒虫。这种毒虫最喜欢以人的骨血为食,现在还只是刚开始,如果再晚一点,不救治的话,只怕你会被吃的只剩下骨头!” 他的话并非危言耸听,而他之所以如此清楚,是因为毒虫是他养的。 席止只把毒虫告诉过晚迟。 现在竟然被用到了云岩身上,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居然背着他,做这种事情。 一想到这里,席止就想狠狠弄死她。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