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听……听到了!”钱皓说着,看着荷包,识别颜色,“这个是紫色,这个是月白色,这个是……是绿色,这个也是绿色,这个也是……”钱皓说着,额头溢出点点汗水来。 随着钱皓的指认,凛五不由皱了皱眉。 识别结束,刘振淡淡开口,“前面两个倒是没错,可是后面四个,全部都是蓝色,而非你所说的绿色。” 刘振语言出,钱皓脸色瞬时一变。 刘振声音陡然沉下,“一个连蓝色都识别不清的人,却那么清楚的说出容逸柏的腰带是蓝色,荷包是蓝色。钱皓,你来解释一下,这是为何?” 简单地说,钱皓是蓝色色盲者。他对蓝色完全无概念,他看不出那种颜色。 “小……小民是听小厮说的,所以……” “听小厮说的?呵……你倒是用心,家里来人竟然连人家的衣服,包括荷包的颜色都要探究一遍,暗记在心。”冷哼一声,沉怒,“钱皓,你当本官是饭桶不成?”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杀害顾静的是你!栽赃陷害容逸柏也是你!” “没有,小的没……” “杀害官家之女,谋算官家之后,钱皓你好大的胆子。” “大人,小的没有,真的不是小的……” 随着刘振急声的发难,钱皓越发的慌乱,脸色越来越白,额头满是冷汗。 “杀人偿命!钱皓,你这是死罪。来人,把钱皓押入大牢,三日之后,斩……” 斩字一出,钱皓心智崩盘, 心智崩盘,瞬时惊叫道,“大人,真的不是我,是有人威逼我这么做的,他说我若不做,就要杀了我全家,我也不是逼不得已才会算计容公子的,求大人明察呀!” 钱皓话一出,大堂之上,陡然一静。刘振嘴角溢出一抹几不可见的弧度。眼底溢出点点佩服。 容姑娘竟想对了。 容逸柏既没跟顾静有过任何身体接触。那么,荷包为何会在顾静的手中呢?只有两个可能;一种,荷包掉落,顾静刚好捡到。二,有人事先摘取容逸柏的荷包,事后再放入顾静的手中,以此完成对容逸柏的栽赃陷害。 只是,如容倾所言,荷包掉落的可能性太小。如此,就只有第二种可能,被人偷了。 那么,当晚在那个时间段,跟容逸柏有过接触的人都值得怀疑。 特别在提问过钱皓之后,容倾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他。因为他不但记得容逸柏的穿着,记得荷包的颜色,更是连荷包上的图案都记得。 记得这么清楚,就证明观察的很仔细。观察的如此仔细,可说是一个人的习惯。可在血案这个背景下,这份仔细,就值得去探究一下。 抓住每一个细节,绝对不放过任何一个疑点。盯住,总是会有突破。 钱皓蓝色盲点,成了一个突破点儿。 容倾对容逸柏绝对的相信,也是抓握这个突破点儿的关键。若容倾但凡有一丝的怀疑。或许,对钱皓的盯梢,查探就不会做的如此彻底,细致。 “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小的不知道……” “你还敢胡言?” “大人明察,小的真的不知道。他每次过来都用黑布蒙面,小的从未见过他的真面目,所以,真不知他是谁。” “每次来?他去过几此?” “两次!一次是半夜时分突然出现,给我喂了毒。还有一次是在出事儿之前,他告诉我,让我定要把容公子请到家里来。并还让我一定留他到戌时,并在当天还送了一个小厮在我府里。告诉我,少问,少看,否者,他就毒死我全家。” “继续说!” “容公子因中意我的那个庄子,以前有过几次的接触,只是价钱上有些分歧一直没能定下。想来那个人也是知道这一点儿,所以才让我做这些的。我不敢不敢从,当天下午我就派人去请了容公子,告诉他,就按照他说的价位卖了。” “你是如何取得他的荷包的?” “就是他送来的那个小厮,好像很有一手。在容逸柏离开的时候,他扶他的瞬间,荷包就那么得手了,我甚至没看清他是怎么做的。” “那小厮长什么样子?” “那小厮就是前几日府衙张贴寻找的那个叫铁头的。” 钱皓话出,刘振眉心一跳。 原来有人很早就开始谋划算计容逸柏么了吗? 只是,事情到此,已基本可断定,容逸柏是冤枉的了。但是,凶手是谁呢? 俗话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既然做了,自然都会留下些痕迹的。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