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宽容,大尺度呀! 容倾神色不定,一趟回来,总感什么不一样了! 想着,看着齐瑄,忍不住道,“齐管家,王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呀?” “主子很好,王妃不用担心。”齐瑄回应,说完道,“这些日子容公子很担心王妃。” “那,我去馨园向他报个平安?” 齐瑄颔首,“王妃稍等,属下这就去准备!”说完,走开。 看着齐瑄的背影,容倾若有所思。 馨园 “盗窃容家财物,考场作弊,欺男霸女!这都是怎么回事儿?还有容倾,她一湛王妃,怎么突然之间成了通缉犯了?”容琪脸色那个难看,焦灼夹带着难堪,“容逸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告示出,容家人既看到了。只是,湛王府那边他们不敢去问。而馨园这边又有大批的护卫守着,拒绝他们进入。 如此,直到今日,湛王府护卫退散。既容逸柏去湛王府探妹未果,回来就看到容琪在院子里团团。看到他,急声问开来。 看容琪那憔悴的神色,消瘦的脸庞,显然这几天肯定过的又憋闷,又憋屈! 看此,容逸柏神色越发的温和道,“父亲不用着急。这不过是湛王爷跟我们开的一个玩笑而已。现在,告示都已经揭了,这件事已经过去了。” 容琪闻言,一时怔住,呢喃,“不……不过是一个玩笑?” “嗯!” 见容逸柏点头,容琪面部有些扭曲。笑不出,因为内心实在崩溃。 因兜里没钱,又公务在身。所以,他连告病假都不敢。如此,事出后,他每日除了忙公务,就是要应付同僚给予的各种‘关心!’。 那不阴不阳的,怪腔怪调的,幸灾乐祸的,各种各种的脸色,各式各样的话都听到了。偏偏他还不能反驳。因为奚落他的人,职位都比他高! 所以,忍,忍,忍!忍的晚上容琪眼泪哗啦呼啦的。太憋屈呀! 听了那么多糟心的话,受了那么多气。现在,却来告诉他,那不过是一个玩笑?所以,他这些日子的忍耐算什么?又要成了一个笑话? 脚下微晃,眼前阵阵发黑,憋闷,憋屈,瞬时转为怒火,“该死的,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容逸柏惭愧,又无辜道,“本想告知父亲,奈何被禁足在馨园哪里都不容去。让父亲担心了,都是儿子不是。” 容琪听言,深吸一口气,“先不说这个。容倾呢?她现在是什么情况?” “倾儿已经回来了!” “我是问你她湛王妃的位置,位置还保不保的住!” 住!” 容逸柏听言,皱眉,面色凝重,难掩担忧,“这个,真不好说!” 容琪听了,急了,“你刚才不是说,一切都只是湛王的玩笑吗?怎么忽然又不好说了?你在逗我玩儿吗?” “湛王的如何是我能预料到的。我们只能约束自己不要生什么事端。免得被人拿出说事儿,波及到倾儿,到时惹得湛王不快。只要湛王高兴了,倾儿这位置自然会稳稳当当的。如此,在京城必没有那个敢小看容家一点。” 意思:管好你自己,管好容家吧!想沾光,就别添乱。否者,大家都难看。 容琪虽不是那深谋大略的人,可在官场上游离这么多年,他这脑子里装的也不全是草。容逸柏话里的意思他听得明白! 脸色沉下,磨牙,“该怎么做老子比你明白,不用你来教我。” “父亲说的是!” 他们父子两个总是说不到一起去。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