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成为他那一盘局上的棋子。所以,那指控钟离隐的人,就算不是她们,也会是别人。只是,钟离滟和南宫玥配合到如此程度,不由的人引人探究呀! 别馆 “公主可有什么话想对微臣说吗?”赵殷看着钟离滟,温和道。 钟离滟面无表情看着他,沉默不言。 赵殷看此,又道,“皇后娘娘很挂念你。” 赵殷话出,钟离滟眼帘微动。垂眸。 “来时特别交代微臣,一定要安好的把公主带回去。” 钟离滟听了,抿嘴,却依旧沉默。 赵殷眉头不觉皱了一下,而后起身,“公主也累了,早些歇息吧!微臣先行告退了。” 直到赵殷走出去,钟离滟也未曾开口,只是怔怔看着自己的手。那水蛭在身体内游走的恶心,可怖感。她宁死也不愿再体会一次。 赵殷走出,望着驻守在别馆的御林军,眸色沉沉。钟离滟由始至终的沉默,让他得出一个答案。不叫的狗,咬起人来最是凶。 事出之前,钟离滟既在二皇子府住着。那么,钟离滟对钟离隐的指控,对皓月的抹黑。若说与二皇子府与云峯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赵殷一点儿也不相信。 体虚病弱,深居简出,不被看重……等等! 提及大元二皇子云峯,能想到的好像只有这些。可是,就这么一个人,却让钟离滟连现在都不敢开口吐露一个字。这等控人的手段,不免让人心惊,也让人好奇。 “赵大人!” 闻声,转头,“霍大人。” 霍平颔首,开口,声音低沉,“公主可有说什么?” 赵殷摇头,霍平皱眉。 赵殷淡淡道,“其实,说与不说都已无所谓了。” 霍平听了,垂眸。 是呀!说了也意义不大。 因为,现在无论钟离滟说什么,但凡牵扯到大元某一个,那都是对大元的诋毁和污蔑。 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哪里容得你出尔反尔,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所以,钟离滟现在沉默,也不失为聪明。只是,为时晚矣! 事已做,话已出,结局已定。 “南宫三小姐可开口了?” “太子妃正在问。”霍平低缓道。 赵殷听了,没再多言,抬脚往钟离隐的住处走去。 “为什么那么做?为什么那么说?”南宫紫把信函甩在南宫玥的身上,怒火中烧,什么端庄优雅,什么温柔亲和,统统都给怒火烧没了。 “我只是写信给父亲,让他尽快派人来接我们。其他的,我什么都没写。”南宫玥捡起信函,攥在手里,面色灰白,“说仁王跟太子的死有关,这一句话不是我写的。” 南宫紫听了,也不与她多辩,只道,“那附和钟离滟那句话呢?可是你亲口所说,你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南宫紫这话出,南宫玥脸色变得越发难看,低头,是懊悔,是愤然,是绝望,神色诡异莫辨。 “为什么不说话……” 南宫紫的话未出,南宫玥忽然激动了起来,“我没什么好说的,你要怎么说就怎么是吧!”说完,起身跑了出去。 南宫紫气的差点仰倒,心里大骂。 太子行踪不明,生死未卜。现在,南宫玥又做出这等蠢事儿。又加上钟离滟那似是而非的一番言论。以后,南宫家在皓月该如何立足? 抚额,心焦,极致的疲惫! 麟州 京城的风风雨雨全部屏退,湛王带着容倾游走山水间,尽享这难得的清净,平和,安逸! 出来不多日,容倾已是乐不思蜀。而湛王…… “为伊消憔悴,衣带渐宽。相公前些时掉的肉总算是长回来了。” 湛王听了,淡淡抛出一句,“食不言寝不语。” 容倾听言,低头掰掰手指,“相公,你已经三天没给我好脸了。” 湛王抬了抬眼帘,看着她,不咸不淡道,“你不是一直言本王是小心眼之人吗?” “呃,那个呀……”容倾解释的话还未出,就听湛王道。 “你没说错。本王确实是小心眼的人。” “所以……” “小心眼的人,耍小心眼很正常不是吗?”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