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听着他们说着拜寿的话,打量他们的目光却是越来越奇怪,尤其是看向石浩的时候。 盯着石浩仔细看了又看,吴晚晴突然说了句:“这也太像了。”就扭头去看坐在自己身边的老姐姐。 却见她比自己还要惊疑,死死的看着那个名叫石浩的孩子问道:“孩子,你姓石?是从燕城市过来的?”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房间内的两位奶奶会这么看自己,但是石浩还是很有礼貌的回道:“是的,我和大牛一样老家是河东公社的。” “你爷爷是不是叫石维,奶奶是不是叫王允娴,父亲是不是叫石昭墉?”田老太语言急促的问。 “您怎么会知道我家中长辈的名字?”这下惊疑的人换成石浩了。 “因为我是你姨奶奶呀,你奶奶是我亲姐,你爷爷是我姐夫,你父亲的名字还是你祖父和我父亲商量一起取出来的。”田老太说着说着,突然就泪溜满面。 休息室内其他人闻言都愣住了,唯有吴奶奶一边用手帕擦拭眼角的泪水一边说道:“你和你爷爷年轻的时候真的太像了,要不是已经过去几十年,我都以为是大维哥又站在我面前了。这么多年了,没想到还能看见故人之后,这次寿宴真是让我惊喜。” “允娥姐,别哭了,能见到允娴姐姐的孙子是好事,咱们应该高兴才是。” 看着又惊又喜的两位老人,在场的小辈们却是有些手足无措,孙骈的脑子里更是一团乱麻,有心想要从她姥爷那边得到一些消息,一看她姥爷正忙着安慰姥姥,一点搭理她的功夫都没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脑袋上顶着一排问号的孙骈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田老太太闻言擦干了眼泪回道:“还是我来说吧,想当年在燕城,我们王家是经营木材与家具生意的,晚晴家里是做药材和皮货生意的,石家则是主营粮油。我们三家的关系非常好,同辈的孩子们基本上是相互看着长大,我姐姐后来就嫁到了石家。石家因为经营的是粮油生意,是燕城有名的大地主,我姐夫就是石浩的爷爷,结婚第二年昭墉就出世了。本来日子虽然过的平淡,可也很安顺的,后来兵患匪祸齐聚,燕城整座城都被毁了一半,我娘家一夜之间家破人亡,石家在城里的粮铺被洗劫一空,城里到处都在失火,是我老头子把我从火海里面救出来的。” 大约是那时的景象太过惨烈,以至于老太太现在说起来都还心有余悸。 发现老伴脸色不对,田姥爷关心的靠过去,用手轻拍夫人的手背,田老太缓过一口气这才继续说道:“后来兵荒马乱的,我就在田家村落户嫁了人,等世道平稳一些,进城收拾家中残局的时候,特意托人到石家那边去问,来人给带话回来,说是我姐姐已经不在了。我找过去,只见到了姐夫和外甥,真没见到我姐,再后来世道又乱,我因为是资本家的小姐,拖累一家都得小心活着,等一切过去在找人去打听石家,却已经没有消息,只是听说最乱的时候他们一家子被人从祖屋赶出去,不知下放到哪里。” 时运不济两家几代人活的跌跌撞撞,如今阴差阳错,倒是在京城相遇相认了。 相较于田老太的激动,事件的另外一位当事人石浩的反应却是平淡的很,他听了田老太太讲述的古时候,微微点头说道:“小时候曾听爷爷说起过,是有这门亲戚的,只是后来家里面的长辈走的都早,太具体的就不清楚,今天总算是都听明白了。” 既然相互之间都知道有这一门亲戚,后来的事情自然就顺理成章,石浩改口管田老太叫了姨奶奶,老太太当即也认下了侄外孙。 休息室内再度其乐融融,唯有孙骈隐隐感觉有些异样,因为她听出来了,姥姥刚才的讲述中,似乎有意弱化了她大姨姥的存在感,而另外一边的石浩,虽然没多说什么,但孙骈总感觉他不是对长辈的们发生的那些事情一无所知。 但不论如何,总归是皆大欢喜,吴奶奶的寿宴,也就在这种喜气洋洋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