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成天形影不离, 就是因为他俩父母关系都不好,他俩从小就不愿在家待着。赵子由父母早早地离了婚, 他的父母,则勉强撑过了这二十多年,始终貌合神离。 他不愿与人交心,赵子由浪得没边, 或多或少都和这样的成长背景有关。 他身旁这这姑娘和父母的关系, 是当年的他和赵子由最羡慕的那一种。这样想想,他大年初一就把人姑娘从家里拐走,再过几天还要把人拐去坦桑, 确实有点不地道。 不过这姑娘大概是第一次尝到叛逆的滋味,很是跃跃欲试,他们初五的航班去达累斯萨拉姆,她明天就已经不打算在家住了。 她还叫了外卖到酒店,他俩刚洗完澡,外卖就到了。和她刚才在浴室里的热情似火相比,外卖小哥送来的,可是真真切切、实实在在的热辣。 什么炭烤猪鼻筋,冒脑花,都是叶南平第一次尝。点的都是微微辣,却把他辣得直灌水。她还没心没肺地在那儿笑,喝着养乐多,继续哄骗他:“这个保证不辣,你尝尝。” 叶南平冷眼瞧她,在她又夹了块滴着辣油的不明物体,往他嘴边送,他搁下矿泉水,揽她过来狠狠地亲。 怎料一点儿都不能解辣。才想起,她给自己点的那份是正常辣度。他被她的嘴辣的,都快上火。 好在降火的方式不止喝水这一种,把她扔到床上,滋滋品尝,终于从她嘴里尝到一丝奶香味,他却刁钻地离了她的唇,品尝别处去了。 …… 很快,辛晚成就切身体会到了什么叫自食其果。 他口腔中带着辣,她本能地推拒,却被他强势地扣着,她动弹不得。 是谁,滋滋品尝? 又是谁,心跳凌乱? 那感觉奇怪极了,她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头发散了一枕,脑袋难耐地在床单上厮磨着。他时而肆意地作恶,时而刁钻地探寻,她觉得自己如砧板上的鱼,被人抽了鱼线,浑身毫无着力处。 那感觉太可怕了,他一时不察,竟真的让她挣脱。她逃走的当下,他忽地痛哼一声捂住下巴,似乎被她踢到了。 这令正准备躲到床头的辛晚成一愣,腿还发着抖,人已凑了回去,捧起他的脸,紧张地瞧着:“你没事吧?” 叶南平摇头。 可他捂着下巴皱眉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没事。 辛晚成再也顾不上其他,连忙把他的手扯开,看他下巴被撞得严不严重。 却在扯开他的手的同时,被他一把反扣住,转眼将她拖回。 辛晚成这才反应过来,着了他的道,却来不及抗议。 他贴着她的耳侧,问:“不喜欢?” 也不是不喜欢,就是…… “感觉太奇怪了……”她嘤咛着抗议。 他一笑,克制之下,藏着肆意。 感受到,她已为他准备好…… …… 思想和身体仿佛一场拉锯战,前者想要对他毫无保留,后者却在趋利避害。 他的唇贴着她的耳侧,深深喘气:“宝贝儿,放松点儿。” 在此之前,她从没发现他的京腔这么欲,一句宝贝儿,就快把她含化了。 空气中散着亲狎又暖昧的气味,他却停下了。她焦渴难耐地抓住他的手腕,回头瞧他,眼里浸着欲求不满。 “给我……”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