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了?” 他磨蹭着她腰间的软肉,明明是勾庆的脸,可神态却是他一贯懒洋洋的居高临下。 凤笙也不说话,闷着头去推他,直到把他推恼了,故技重施钳住她两只手,压在她身子下面。 “我之前说了,豹大和金二怀疑你的身份,所以外面有人听。” “听什么?” 他的眼神变了,就好像她问了一个什么蠢问题。 “勾庆出去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回来,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你觉得别人会听什么?” 凤笙的脸一下子红了,从未有过的红。 “那金二一直垂涎你,你要是不想我死你落在他手上,该怎么做你应该明白。” 怎么做? 凤笙想到刚才他说了两次的,不想死你就叫。 叫什么? 她这辈子都没窘成这样过,感觉整个人都快爆掉了,恨不得破罐子破摔说句死就死吧。 可她真舍不得死,她还没给她爹翻案,范书呆子笨成那个样,不一定能应付那些魑魅魍魉。而且两淮是两淮,翻案是翻案,虽然她临走时故意在他心里种下了种子,可这种子会不会发芽,会不会突破师生情谊,这都是未可知。 自打她爹死了,凤笙就明白了一个道理。 想要做什么,还是亲手去做,别指望别人。 她在脑子里回忆那些花娘的样子,她不是没去过烟花之地,甚至还在里面过过夜。所以她扮月红才能扮得那么像。 就当还是扮月红了,可到底是不一样的,之前也就是层皮,现在—— “你不会我可以教你。”他突然道。 凤笙去看他,就觉得他脸色怪怪的,说不上来的一种怪,就好像他明明不该是这种表情,却被迫只能是这样。 这让她想起他冒充勾庆的事,他脸上应该是粘了什么东西,才会扮得这么像。同时也看到他的眼神,那瞳子极黑,中心点闪着火光。 她下意识就想拒绝,这时窗子突然响了一下,顿时僵住身体。 魏王自然也没错过,他当即俯下身,却被凤笙推开。她顺势一用力,变成了他在下,她在上。 “勾爷,别这么猴急嘛。” 她轻抬素手,缓慢地放在他胸膛上方,状似来回游移着。同时眼睛看向床帐子,在看清是纱帐后,她的脸阴了下。 “你一下子走了那么久,回来就急着干那事儿,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她说得很慢,同时眼神挑衅地看了看魏王。 魏王僵着脸,知道她的意思。 这场戏自然不能她一个人演,还得他来搭。 他靠坐起来,环上她的腰,将她狠狠地钳在怀里,另一手却轻轻抚上她的脸。 “爷自然把你当心肝宝贝儿。”同时,声音也变了。 凤笙惊奇这种变声法,但没忘外面不知哪个短寿的,从偷听竟然变成了偷看,关键还不能戳破,只能当做若无其事,她一面在脑子里想法子,一面继续搭戏。 “心肝宝贝儿?爷就是这么对待心肝宝贝儿的,一走就是这么久,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鬼地方,门都不让人家出。” “爷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这地方狼多肉少,我月红长得这么水灵,被人偷去了怎么办?” 凤笙有点接不下去了,因为她觉得这种对话太无聊恶心了。 这时,一双大掌覆上她的腰,在上面揉捏着。她一个激灵瞪过去,和对方眼神对上,想恼不敢恼,只能娇笑连连去伸手扯床帐子。 “爷等等,等等别急,我把帐子拉上,被人看见了多羞人。” * “滚开,让老子看!”金二压着嗓子喊,将蹲在窗根下的人扯了个骨碌。 那人爬起来后,还想往前挤。 金二回头瞪了他一眼:“好看吗?” 那人觍着脸,笑得暧昧又讨好:“好看,真香,这女人叫得真骚,怪不得二当家念念不忘。” 一巴掌拍下来,差点没把他脖子拍折。他揉着脖子还想往上凑,却抢不到最佳位置,只能在金二下面钻了个洞,继续往里看。 其实什么也看不到,因为床帐子被拉上了,但因为这帐子很薄,衬着里面的灯光,能隐隐约约看到里面的人影。 就靠着这人影,和那销魂蚀骨的声音,就足够两人脑补出很多东西了。 金二越看越烦躁。 那不识趣的喽啰还边看边咂嘴,满脸猥琐,嘴里喃喃道:“人不可貌相,看三当家的身板也不是太壮实,可这都多久了啊……” 一个巴掌又落在他头上,这次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