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懂夫妻相处之道,但懂得夫妻之间该相敬如宾,她爹和她娘就是这么过来的。可自打她嫁给他,不过这短短两三日,人前也就罢,人后他种种手段施于她身,让她甚至有种自己是欢场女子的错觉。 她多番被羞耻感淹没,之前临睡前本想好待醒了,定要好好跟他谈一谈,可此时他把自己圈在怀里,圈了一夜,她突然又说不出口。 她在想她应该对他好一点。 “不饿?” “你饿了?”他坐起来,似乎想去掀帐子,却被她拽住手。 她翻过身平躺,期间因为腰和腿疼,没忍住倒抽了口气。 “我现在还不饿。”她眼睛笑着,眉心不自觉轻蹙。 “哪儿疼?”他又躺了回来,将她揽着怀里,手已经袭上腰,在那纤细的腰肢上,一下一下的揉着。 “再往下一点。” 他往下挪了挪,因为揉对了地方,凤笙一面倒抽气一面又觉得舒服,如果现在面前有一面镜子,她的样子一定会很奇怪。 “如果你实在无事,等起了我陪你下棋。你可会下棋?” 魏王睨了她一眼,这时才有点喜怒无常冷面王的味道,眼里却带着一种光,似乎是高兴? 凤笙干笑:“看样子殿下似乎是个高手,等会儿讨教讨教。” “好说好说。” * 因为终于找到事做了,所以两人很快就起了。 用了饭,便在王府后花园择了一处风景优美的地方摆了棋局。这也是凤笙第一次踏出正院,认真来说,这魏王府到底是什么样,什么格局,到目前凤笙一无所知。不过借着这次摆棋局,她倒是欣赏了一下从正院到后花园的风景。 很大,这是她唯一的感觉。 她觉得若是再大一些,可能就需要马车了。 王府里不能走马车,不过有软轿。见她越走越慢,魏王想起她身子,对德旺使了个眼色,德旺很快就去命人安排了顶软轿。 所以说德旺虽不如德财能干,但若论在服侍魏王上头,十个德财可能都不如他一人好使。 这软轿和一般轿子不一样,因为是夏日,所以十分简便。不过是两根手腕粗的青竹扎成担架,中间有个同样是竹子编制的椅子,椅子前有脚踏。因为是王府里的用物,又格外不同,竹子翠青翠青的,椅子上铺着绣得很精致的坐垫,还有遮阳棚,四周垂着薄薄的轻纱,用以遮挡。 抬轿子的轿夫用的也不是男人,而是两个身材魁梧壮实的婆子。凤笙本来不想坐,觉得她坐着,魏王在旁边走着,看起来太怪。魏王对她说,不坐他抱她走,顿时让她就犯。 后来凤笙挺庆幸自己没有矫情,因为又走了一刻钟才到地方,如果让她走,她肯定坚持不住。 …… 魏王果然是个高手。 都说观棋可观人,虽没有传言的这么神,但很大程度上可以从一个人的棋路,观察出其真实本性。 就例如范晋川,凤笙与他下棋的次数不少,其中输赢各半,这其实是她放水后的结果。范晋川棋路如其人,走得是正大光明之道,正大光明当然好,可人世间哪有那么多黑与白,更多的是处在交界里的灰。 相反,凤笙就是另一个极端,偏喜四两拨千斤,走奇诡路线,出人意料。这些后来凤笙改正了许多,后来她深陷大理寺时,无事曾分析过自己的心性。 因为从一开始她手中就没有筹码,她的所有筹码都是一点点谋来的,所以她的思路都是在‘谋’。 而范晋川与她不同,他生来即是天之骄子,这种天之骄子指的不是出身,而是他一路行来的轨迹。因为有才,因为够真,哪怕是宋阁老也对他有几分另眼相看,同样也是因为这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