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正均一声轻笑,“枉他那么喜欢你,你还跟他较真起来了。” 林质抬头,“我都答应给他买火车了,才不是跟他较真儿呢。” “所以呢?”他低笑着咬她的鼻尖。 “你也要送我礼物,嗯,不要太贵,心意到了就好。”她笑眯眯的说,眼睛弯成了天上的月亮。 “我想送给你的实在是太多,我挑不出来了。”他歪过头,从她的耳垂亲吻到了脖子。 林质偏着头,认真的想了想,说:“化妆品不行,不能用。衣服不行,太多了。包包呢?好像也有很多......” “宝贝,你太俗了。”他抬起头,一脸的无奈。 “俗吗?”林质惊讶。 “比起我想送你的,简直是俗不可耐。”他摇头,十分鄙视她。 “你准备送我什么?”林质兴致勃勃的问。 “哦,那就多了,比如聂太太的名分和我的终身归属权......”他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 林质呼了一口气,“就是说,还是绕不过这个坎儿呗?”她手上的力道松了几分。 聂正均却搂得更紧了,呼吸着她好闻的沐浴香,他说:“别怕,我不逼你。” “可你现在就在逼我。”林质指出。 “哦?那不好意思了,可能是情难自禁。”他胸腔震动,明显是有备而来,还故作一副慷慨大方的模样。 林质咬了一口他的脖子,他装作疼,嘶嘶地抽气。 晚上上床睡觉的时候,外面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她蜷缩成一团,有点冷。 聂正均洗完澡出来,看见她缩成一团的样子比小兔子还要可怜,一笑,掀开被子把她抱住。 “嘶......”她轻声抽气。 “怎么了?”聂正均问。 “没什么,你撞到我的腿了。”林质搂着他的脖子笑着说。 聂正均看了她一眼,掀开被子坐了起来,一把将林质提了起来,他伸手撸起她的裤腿。 “怎么又撞成在这样了?”他一双眉毛拧得死紧,看着那刺眼的一大片青色。 她的皮肤很嫩,很容易留下印子。平时做的时候他都有意识的放轻了手劲儿,但偶尔还是会兴致大发忘了顾忌,经常会留下斑斑点点的印子,要很久才会消散。 “又撞上浴缸了?” 林质点头,“轻轻地撞了一下。” “等着,给你擦点儿药油。”他准备下床,林质一把就拉住了他。 “不行,怀孕期间不能擦红花油。”她仰着头说。 聂正均心疼了,他抱着她,伸手在她瘦弱的身子上拍了拍,“你怎么老是多灾多难的?就没让我省心过。” 林质眯着眼,瞌睡来了,她说:“没有啊,在美国的时候我就把自己照顾得挺好的。” 聂正均低头亲吻她的额头,“你那一好,我却是更难过了.......” 林质睁开眼,“你说什么?” “你不需要我的时候,才是我最难过的时候。”他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得有些无奈。 林质呵呵直笑,像是被人挠中了痒痒一样,笑得花枝乱颤。 你不知道,没有你的时候我却没有一刻好过。 聂正均飞美国了,林质怀孕的日子更无聊了。横横成天在游戏室里摆弄他的玩具,邀请了几个朋友,玩儿得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