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绵拉着他坐在桌旁,粥还热着,孟长安吹了吹热气,舀了一勺送入口中,鲜香软滑,一口下去顿觉唇齿留香。 秦绵还惦记着晚膳时他抱怨自己不说话,咬了咬唇正不知如何开口的时候便看见内室的壁上挂着一幅仕女图,她眼睛亮了亮。 “夫君,你看咱们屋里挂着这幅仕女图,这是前朝大家周端平的遗作,你看那画中的女子,体态轻盈,气质端雅……” 孟长安放下碗,“够了。”他眉梢透着冷意,看秦绵的目光是一种审视。 “这画,是本督让下人随手挂的,我不想知道它有什么含义,它只要看着好看,价钱昂贵就够了。” 秦绵呆愣愣的,被他的冷脸吓得心口砰砰直跳。 孟长安哂笑:“觉得本督很俗?没错,本督就是个俗人,你与周琦裕说的那些书画诗词,本督欣赏不来,也那功夫欣赏。” 秦绵嘴唇嗡动,但孟长安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他站起身,一把将她扯了起来,沉冷的视线逼视着她。 “嫁给本督这么一个俗人,你是不是后悔了?” 秦绵下意识地回答:“没有。” 孟长安弯了弯嘴角,眼中却不带笑意,“你现在后悔也晚了,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俗。” 他说罢弯腰将她横抱起来,几步走到床边将她放上床,厚重的床幔被他一把扯下,床上顿时昏暗一片。 秦绵惊呼一声被他重重咬了一下嘴唇,紧接着是他铺天盖地袭来的吻,渐渐地她招架不住软成了一滩泥,孟长安的唇舌如同世间最锋利的利器,攻破她坚守的阵地。 “督主,你别。” 孟长安哑着声音:“再叫一次督主,就把你锁在床上哪也不准去。” 秦绵颤声改口:“夫君,我错了,求求你了。” 孟长安轻笑着:“你现在念一首诗,念得好本督就饶了你。” 秦绵抽泣着开始念诗,只是夹杂着哭音的诗都变了味道,在孟长安的行动干扰下,她断断续续地念完,换来他轻飘飘的一句:“夫人不是号称才女吗?一首诗念成这样,啧啧。” 秦绵低声啜泣:“你把手拿开,我一定能念好。” 孟长安:“不成,我就爱听你念的一塌糊涂。” 秦绵终于忍耐不住哭了出来,眼泪落下却转瞬进了孟长安的嘴里。 “你哭什么?再哭本督可保不准自己会做什么。” 他意有所指,秦绵哭着捶打他:“你别说了,快放开我。” 趁孟长安躲闪的时候,秦绵挣脱他的手臂要往外跑,可惜孟长安手快的很,一把将她扯回怀里。 “你跑什么?本督还有个要紧的东西没给你看呢。” 半响后,秦绵震惊地瞪大眼,想到被人知道的后果,不禁瑟瑟发抖。 孟长安挑眉看她,安抚地拍她的背:“你抖什么?真要被人发现了,也不会要你的命。” 秦绵惊了半响,低泣着控诉:“你,你……” 孟长安胸腔震颤发出低沉的笑声:“我什么?放心,本督不会杀人灭口的,若是你真的说出去,我就先杀了你,再自尽与你合葬一处,到了阴曹地府也纠缠着你,可好?” 秦绵哭声更大,不搭理他。孟长安坏笑道:“不知夫人想怎么死?” 他见秦绵真的害怕了,又开始哄她:“别怕,本督可舍不得杀你呢。” 秦绵开始奋力挣扎起来,孟长安见她急了也不再逗她,抱着她哄:“不气了,不气了,都是本督说的浑话,夫人若不解气就咬我一口。” 肩膀上一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