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得罪了人?” 林妈妈听了吓得当及摆手,“不不,老爷在外一直处事沉稳妥当,怎么可能会得罪人?不过是夫人的铺子出了点事。”说罢才醒悟被套了话,不禁暗暗懊恼。 “这么说,果真是母亲的铺子出了事?”林惠涵立刻抓住时机,沉声追问。这样的问话技巧,不过是心理学的基础,于林惠涵易如反掌,抓住人的心理防线最低的一刻,很容易便可套出真话。不过这也不是人人都会上当的,她正是抓住林妈妈忠厚老实,对她又不设防的心理,才能如此轻而易举的突破了她的防线。 “这……”林妈妈犹豫半晌,“也不是甚么大事,小姐也不用担忧。” “既不是甚么大事,林妈妈又何妨隐瞒?” “小姐乃一个闺阁女子,且此事又不同于内宅,被人知晓小姐在打听这样的事,恐污了小姐的名声啊。” 秋晓不以为然,道:“林妈妈你多虑了,这里只我们几个,又没有别的人,只要咱们不说,谁知道呢?况且咱们小姐如此聪明,说不定还能帮上忙呢!对吧。” 林妈妈撮了撮手,想了想,最终下定了决心,清了清喉咙,把事情缓缓道来。 一个月前,李氏在江淮那边订了批货,虽不过是些绫罗绸缎,首饰脂粉类的女人活儿,却胜在它们做的精巧绝妙,都是不可多得的时样子,若运到京城,定能大赚一笔。于是当及派人下了订单,付了订金。眼看就快到约定取货的日期了,那商家却反了悔,要退了订金,取消这趟交易。 若是普通的利益纠纷倒还好,退了约也没甚么损失,然而此事还有后续。原来李氏早已同京中的买家签了契约,待货到了,买家便来收货。眼看着这笔买卖快成了,却中途收到如此恶耗。而且这买家不是京中的一般人,轻易得罪不得,毁了契约可要赔一大笔钱呢,不但如此,还会因此失了人心。 “好可恶的商家,竟敢出尔反尔!”秋晓恨恨的道。夏晓则冷静的想了想,指出其中关键,“林妈妈,那商家毁了契约,咱们也可以要求他赔款啊,我说的可对?堂堂林家也不是好欺负的,对吧?” 林妈妈叹了口气,道,“你们只一直在府里服侍小姐,平日不和外人打交道,涉世未深,哪知外面的世界,人心的险恶奸诈啊!” ☆、炫耀 “林妈妈所言极是,正所谓无商不奸,无奸不商,谋取最大利益,一向是商人的追求。古往今来,多少人为了钱财二字,昧了良心,轻则骗人钱财,重则杀人越货,无恶不作。”林惠涵道。 “小姐年纪轻轻,看的却极透,老奴自愧不如啊!只小姐一直深在闺阁,又如何得知外面的事呢?”林妈妈疑惑。 说的太多,差点露馅了,林惠涵不动声色的笑笑,道,“林妈妈说笑了,我哪能及的上你见多识广啊,这些道理在书上多的是,我不过照搬而已。况多知道些,对我以后也是有利无害。不是吗?” 林妈妈点点头,“小姐能这么想也不错,以后出了嫁,掌管中馈也有根据,免的奴大欺主。” “咱们小姐那么聪惠,当然什么都懂。林妈妈,你快接着说刚才的事,我等着好急啊!刚夏姐姐说的对,为甚么不叫那个可恶的商家赔款?”秋晓急切的看着她。 “违了约,当然是要赔的,只…唉,”林妈妈叹了口气,“这次派去的管事年纪小了些,经的事少,而江淮的商人又奸诈狡猾的很,签约时被他们钻了空子,这次赔款的数额实在太少了,还不到咱们违约要赔的一半价钱呢!” 林惠涵意外,忙问道,“那咱们要赔的银子是多少?” 林妈妈伸出两个手指,“两万两。” 夏晓和秋晓倒抽一口气,“天啊,这么多!那夫人岂不是吃了个暗亏!哪去找如此多的银子啊?” 林惠涵想了想,镇定的问,“和咱们铺子签契约的买家是京中哪家福贵人家?”连林府这个名头都没有用的,想必来头绝对不会小。 “是…开国公府。” 开国公府?林惠涵暗惊,脑里快速搜索。今朝只有一个开国公府,开国公姓顾。听闻先帝之时,顾家曾北上驱逐匈奴,历时五年,收复无数失地,先帝大喜,赐了府抵,打赏的金银无数,其顾老将军还被封为开国公。不过一年,长公主便下嫁开国公,与顾老将军成就了一段佳话,在京城广为流传。这下顾家真真是成为了皇亲国戚,一时风光无限,无人不晓,更无人敢得罪。 顾家英才无量,开国公府的嫡孙顾璟容,在顾老将军的亲自教导下,从小善工兵法,不过二十出头,便历经数战,屡立战功,封镇国将军。少年将军的英姿传遍整个京城,不知惹得多少闺中女子梦牵魂绕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