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床上迷迷糊糊的就要睡过去,突然感觉有人在解她的衣服,抬手就拍了上去,呜咽道:“不要,不要碰我,淫贼,救命~有没有人啊~救命啊~” 楚宴解玲珑衣服的手顿了顿,玲珑这话换做别人可能不懂,但楚宴却是懂得。毕竟他就是另外一个当事人。 那次他是奉命去宁州查案,意外得到了一份名单包含了宁州所有贪污受贿官员的名单,结果逼得那些人狗急跳墙竟然想杀他灭口。他在亲卫的保护下出了宁州逃回京城,结果却在躲避追杀时逃进山岭中连日奔波之下不慎被毒蛇咬伤失足掉进了香山后山的山沟里。 他也不知道他在那个山沟里昏迷了多久,只知道醒过来之后身子就燥热的不行,多次试图从那里面爬出去,但那山壁太过陡峭以他一人之力根本爬不出去,几次都是爬到一半又摔了回来。他从醒过来天色将黑,爬到了夜幕降临,月上中空都没能爬上去,想着再试最后一次如果不行那就只能等天亮了再想办法了。 结果还是不行,他爬到一半又掉了下去,但与此同时他却听到了一声呼唤声:“谁?谁在那里?” 他刚想求救,结果还没等到他求救,那人就惊叫一声从上面掉了下来,砸到了他身上。借着月色他看清了那是个女子,长得很美也很香的女子,女子身上传来的女儿香,让他本就燥热的身子顿时更加燥热了。他当时脑子里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只想一逞□□,然后他也就真的那么做了。但他从没想过毁了人家女儿家的名节不负责,他在占有她之前在她耳边承诺了一定会娶她的。刚开始那个女子在疯狂的挣扎,他是感觉到了的,他只是控制不住自己。但后来他也感觉到了那个女子的配合。他以为她是被他说服了,被他征服了...... 结果一觉睡醒的结果是显然是他想多了。他没想到那个女子竟然逃走了,趴在他身上的是同样衣衫不整的长孙玉莹,但他知道陪着他过了一夜的女子不是长孙玉莹,就算他之前没有借着月色看清那个女子的长相他也知道不是她。 她们两个身上的体香不一样的,毕竟是他第一个女人,哪怕当时意乱情迷,他也依旧牢牢地记住了那萦绕了他一晚上犹如水果一样香甜浓郁的女儿香。长孙玉莹身上的香是犹如茉莉一样清洗淡雅的,完全不同的两个女人他不会认错,更何况他本来就曾借着月色看清过那个女子的容貌,她们有几分相似但却绝不是同一个人。 可是她为什么要逃?正常女子不应该哭着喊着让他负责吗?而且他已经说过了会负责会娶她了。他想不明白那个小女人有什么理由逃走,毕竟如果他不娶她,她不是处子之身之后无论身份再高容貌再美都不可能再嫁高嫁了,跟着他难道不是最好的结果吗? 可她就是跑了,而且那么高的峭壁她到底是怎么跑出去的?这还曾让楚宴一度很是纳闷。但他当时刚清醒过来脑子本来就不清醒又被长孙玉莹泼了脏水洗都洗不干净,脑子顿时更乱了,也来不及深想那个小女人的问题。后来回了王府以后他倒是也派人再到香山找过那个小女人。只可惜去香山上香的都是香客,来去匆匆均不会久留,他又不知道那女子闺名根本无从找起,只得暂且搁置。 结果不成想贴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个小女人竟然又主动送上了门来。 一开始他是挺气她竟然在事后不告而别的逃走的,但他也知道那件事本身就是他的不对,强迫了她。心中有愧自然也不好再责怪她,不管怎么样人最后不是还是回来了么?他从来都不是敢做不敢当的人,既然是他坏的这小女人的名节,那他必定是会负责的。 从回忆中回过神来,楚宴顿住的手又动了起来,接着解玲珑的衣服。他的侧妃,他不吃难道还要供着不成? 只可惜玲珑完全不配合,一双小手一个劲儿的给他捣乱,今儿个楚宴又没中淫毒并不想对这个小女人那么粗暴。松了手拍了拍玲珑迷迷糊糊的小脸儿叫道:“嗨~醒醒,看看爷是谁?老实点别捣乱,不然又要弄疼你。”他可没忘那天晚上这小女人开始叫的跟杀猪似的。 玲珑刚开始还没反应过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