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啊?” 夜廷琛一怔,她是在心疼他吗? 冰封多年的心底,忽然涌入一种温热的感觉。 他的语气难得的有些温和,说:“不疼,我在英国练击剑的马术的时候,受过比这严重得多的伤。” 击剑和马术是贵族礼仪,不可能不学,而他曾受过多么严重的伤,也从来没有人关心过。 他必须成为一个无所不能,没有瑕疵的家族继承人,足以强大到传承整个家族的荣耀,也强大到让所有人都忘了他也只是一个普通人。 乐烟儿闻言,心里并没有好受多少,只是不想泄露情绪,故作轻松地说:“我今天给你买了些药酒,药剂师说把淤血揉开就好了,我去叫沈管家进来吧。” 说着就站起身准备出门去叫沈管家。 可是动作刚做到一半,手臂就被拉住了。 对上乐烟儿茫然地眼神,夜廷琛深邃的眸闪过一丝不同寻常的光,他的声音低暗:“你帮我揉吧。” 乐烟儿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 夜廷琛伤的不是脑子吧?大晚上的,孤男寡女,他衣服都脱了,还让她给他揉背?! 这怎么看也不像是小清新的剧本啊! 乐烟儿结结巴巴地说:“还、还是让沈管家过来吧,我、我我没有经验……揉不好,” 夜廷琛声音冷淡下去:“沈管家老了,端茶都端不稳。” 正在房中做仰卧起坐的沈管家不知道怎么就打了个喷嚏。 “那……那我去叫张嫂和陈嫂……” 夜廷琛侧过头,黑眸冰凉:“你让别的女人碰我的身体?” 乐烟儿这才想起来这位少爷还有不喜欢被女人碰的毛病。 可是夜廷琛喜静,别墅里的下人本来就少,男仆、园丁还有司机都不住别墅里,现在是推无可推了。 见她不言语,夜廷琛周身的气场沉了下去,他站起身,淡淡地说:“本来就不是什么严重的伤,不用擦药也会好,你不愿意就算了,好好休息吧。” 说着弯腰去拾地上的衬衫,腰却在低下去的瞬间明显地僵了一下。 乐烟儿心里实在有点不忍,心一横,说:“我给你揉!” 反正他也不喜欢女人,她怕个什么! 她当然看不到,男人隐藏在黑暗中的脸上,勾起一抹笑意。 乐烟儿跳下床去把药酒拿过来,对着灯光仔细地看了看说明书,道:“喏,这个是化瘀的,这个是活血的。” 夜廷琛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乐烟儿慢慢打开包装,往手上倒了些药酒,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手胡乱地往他后背一揉。 揉了两下,感觉自己下手没轻没重,她有点心虚地问:“疼吗?” 夜廷琛的声音没什么变化:“不疼。” 乐烟儿看到那骇人的伤,手上的动作轻了下来,又想起药剂师叮嘱她要摸一下脊柱有没有错位,小手便顺着脊柱缓缓下移。 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软得像一片羽毛,夜廷琛感觉到一股火从下往上烧起来。 手还没移到腰间,便被人抓住了。 夜廷琛的声音很低:“做什么?” 乐烟儿居然有种做贼被抓包的感觉:“我……是药剂师让我摸一下脊柱有没有错位,你摔得那么严重……”说着说着声音就小了下去。 夜廷琛回头,看着她的眼睛:“那,有没有呢?” 他的眼睛深邃,像极深的幽潭,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药酒的味道苦中带涩,在两人之间蔓延,乐烟儿居然感觉两人之间有些暧昧的氛围。 感觉到他手上炙热的力量,乐烟儿悚然一惊,她疯了吧,跟一个gay玩什么暧昧! 他根本就不喜欢女人啊! 乐烟儿的抽回手,故意扯着嗓子掩盖心里的情绪,说:“没有啦,你的脊柱好得不得了。” 第26章 想起什么了 夜廷琛看到她不自在的样子,也不多说,站起身来:“今天就这样吧,明天继续。” 乐烟儿傻眼了:“还有明天?” 夜廷琛两臂支在她身体两侧,低下头问她:“你觉得我背上的伤一两天能好吗?” 乐烟儿摇头,那么大一片淤青,没有十天半个月怎么可能消。 夜廷琛慢条斯理地说:“可是,我好像是为了你受伤的。” 乐烟儿哑口无言,她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可是怎么觉得这么不甘心呢。 “你可以去医院啊,医生的手法比我好多了。” 他深邃的眼睛盯着她:“谁闯的祸,谁承担,明白吗?”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