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啦!杀人啦!”本来乖乖站在一边的呱呱突然惊恐地叫唤了两声,扑腾着翅膀满屋子乱飞。 “它、它这是怎么了?”白笙吓了一跳。 乔舒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小声对白笙道:“它怕猫!上次司橘捡了只小野猫回来,把它吓个半死,飞到房梁上哼唧了好几天才敢下来。” “哈哈……”白笙听了忍俊不禁:“你无意之中倒是带回家一个开心果。” 乔舒见呱呱扑腾着翅膀往内室飞去了,转头与白笙欢欢喜喜地聊着天。她正说着话,突然就听见里面响起了十分清脆的“嗒嗒”声,乔舒脸色一变慌慌张张往里跑去。 果然……乔舒看着转着一双黑漆漆圆眼睛的呱呱站在齐槊送她的那只玉貔貅跟前,小脑袋瓜儿一动一动的,专心致志地啄着那可怜的貔貅。 “呱呱!”乔舒气冲冲地把鸟拎了起来,十分生气地瞪着它。 白笙跟在后面,刚一进来就看见乔舒和呱呱大眼瞪小眼的:“这是怎么了?” 司橘见了一下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上前几步将乔舒床上的玉貔貅收了起来,小声嘀咕道:“也不知道呱呱跟这东西有什么深仇大恨……” 白笙眼睛尖,一眼就瞄到了司橘手中精致的玉貔貅,她心中微微有些惊讶:那、那是齐槊的心爱之物,别人碰一下他都会跟人急的……白笙笑了笑,似乎明白了齐槊有多喜欢乔舒。 “你下次若是再惹祸,我就把你毛拔了!”乔舒气鼓鼓地点了点它的脑门儿:“记住了吗!” 白笙看着孩子气的乔舒摇了摇头,心中已经想象出乔舒与齐槊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她默默地叹了口气:怕是王府都不够孩子折腾的…… 乔舒硬是留了白笙用了晚膳才把人放走。她送走了白笙,看着自己空落落的院子暗自叹了口气:“若是几位哥哥早些成婚,家中定不会这么冷冷清清……” 白笙从镇远侯府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街上行人也少了许多,正当她琢磨着后日宴会穿些什么的时候,马车陡然停了下来。 “你是何人!胆敢拦白府的马车!”车夫厉声喝道。 来人是个一袭青衫的男子,穿着华贵非凡。他不屑地冷哼一声,他身后跟着的随从登时就将白笙的马车围在中间。只见他扬着下巴行至马车前,将车夫打落在地,十分嚣张地掀起车帘。 连枫吓了一跳,连忙护在白笙身前:“大胆宵小!你可知这是谁的马车?” “我既然敢拦,自是知道这是谁的马车。”男子透过连枫窥见白笙倾城的面容,身子都酥了一半。他勾唇一笑,语气轻佻:“在下萧某,倾慕白小姐许久,今日大胆将小姐拦下就是想问问您肯不肯赏个脸与在下小酌一杯。” 白笙皱了皱眉,这人她认识,是太皇太后的侄孙——萧璟言,只不过是个庶出。她看着萧璟言那肆无忌惮的目光轻轻笑了笑:“你也配?” 萧璟言也不恼,好似早就料到了她的回答,他微微眯了眯眸子,目光透出一丝危险:“白小姐可是想清楚了?”他回头看了一眼,笑眯眯地说:“你的人可没有我的多呢!” “不出两条街便是白府,你当真不考虑一下后果?”白笙一脸镇定,不见丝毫慌乱。 “啧,就是你这副高傲出尘的样子才讨人喜欢!”萧璟言笑了笑,语气森然:“动手!” “你敢!”连枫慌乱之间摸到小几上的茶壶,来不及思考直接朝他脑袋砸了过去。 萧璟言偏头一躲,堪堪避开:“你这丫头倒是衷心。”他刚要伸手把死死护在白笙身前的连枫拽下马车,就听见一个清冽的男声响起: “萧璟言,你在做什么?” 萧璟言抬头刚想骂上一句,话还没说出口就看见那双深如潭水的眸子,他两条腿瞬间就软了:“乔、乔先生?您怎么来了?” “怎么,这条路我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