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们现在都是普通的农户,并不会茅山道法。 茅山派掌门张道然,选择通玄湖作为道门聚会的地点,并不是随随便便定下的地方,有着东道主的意思。 我和安长河一到村口,就有一个穿着道袍的老人迎上来,对我唱诺,问我们:“道友是何门何派?” 安长河把自己的牌子递过去。 老者看了一眼,就笑道:“原来是月老门安掌门,久仰大名。” 安长河笑着摆手:“阁下客气了。” 老者转头看了我一会儿,对我问道:“阁下是?是安掌门的徒弟吗?” 我面露尴尬,说道:“我不是月老门的人。” 老者目光一凛,语气也生硬了起来:“那阁下是什么人?这次通玄湖聚会,闲杂人等一律不得入内!” 安长河慌忙解释:“他是我结拜兄弟。他叫.” 老者一挥手,立刻从农舍里面,走出来几个身穿道袍,腰挂长剑的道士,站在老者的身后。 老者打断了安长河的话,断然道:“我不管他是谁,没有令牌,就有可能是六道门派来的奸细。安掌门,对不起,我们要请你的结拜兄弟去休息一下。等到我们的聚会结束,才将他放出来。” 安长河微微一愣,大声说:“你们是什么意思?是要软禁我兄弟?” 老者冷声道:“不是软禁,而是请他休息一下。” 安长河怒道:“这不合规矩。我好歹是一派掌门,我记得你们说过,掌门是有资格带人参加的。” 老者笑道:“我们说的是名门大派。月老门的掌门,没有这个资格。” 什么! 安长河双拳紧紧握住,他现在才看出来,这茅山派的老者,虽然嘴上说什么久仰大名,实际上,根本就是狗眼看人低。 安长河在江湖上行走的时间不短了,也知道茅山派向来就是这样,眼高于顶,傲慢非常。 安长河转过头,对我愤然道:“兄弟,我们走吧!茅山派欺人太甚,这破通玄大会,我们不参加也罢!” 我还没有来得及说话,那茅山老者就怪笑道:“通玄湖聚会,岂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来人,把他们两个都拿下!等到会后,请掌门师兄定夺。” 这茅山老者称茅山掌门张道然是掌门师兄,可见他在茅山派中辈分之高。他刚刚的话,并不是说说而已,而是动了真格。 唰! 老者身后的道士,已经将腰间的长剑给抽了出来,将我和安长河团团围住。 长剑并不是木质,而是钢铁,闪烁着雪亮的光芒,刺得我眼睛生疼。 安长河大怒,指尖夹着姻缘线,准备跟茅山道士拼命。 我拉了安长河一下,走到他的身前,脸色淡然,将牌子递给茅山老者,劝说道:“安大哥,别跟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生气,我有牌子,怕什么。” 狗眼看人低? 道士们一听,立刻就炸了锅,大喝道:“小子,你嘴里放干净一点,小心道爷撕烂你的嘴!” 茅山老者也不是省油的灯,并没有伸手去接我的牌子,分明是准备给我一个脸色瞧瞧。 但是,茅山老者的目光落在牌子上的时候,身体极其明显的一震,慌忙双手将牌子接下来,并且回头扫了一眼,用眼神阻止了道士们的污言秽语。 “怎么?我的牌子有问题?”我淡淡问道。 茅山老者连忙说:“没问题,没问题。事实上,我们只发出去了八枚至尊令牌。拿到至尊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