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内裤当然是开玩笑,但衬衣是真的打上了补丁 聂工呢,有得穿就行了,又不是上北京开会,陈丽娜给什么,他就穿什么,一点也不在乎外表,毕竟,只有思想不正经的人,才会在乎人的相貌,对不对。 “赶紧说呀,上辈子到底怎么回事?”陈丽娜就催说。 聂工帮陈丽娜把孩子们补过的衣服全抱到外头,放着明儿洗了,进门的时候,给她洗了一苹果,也给自己洗了一颗,俩人并肩坐在炕头吃。 “真要像你所说,卫疆是个高度瘫痪的残疾人,而且还要给送进监狱疗养院,从此不能再用他最爱的计算机;那种打击,于他来说是无限大的,对吗?” “可不,我上辈子呢见他的时候他已经是个大孩子了,跟我也没有现在这么亲密,甚至说,他那时候是特别特别客气的那种,也不叫妈妈,叫我母亲,不过我听照顾他的护士说,私底下,他也会喊妈妈的。陈丽娜回忆着:“他就只跟邓淳关系好无论什么事儿,都是指着邓淳去干。 而邓淳呢,小狗腿子,指哪打哪,不过是换了个老大而已 陈丽娜那时候经常劝老聂,说聂卫疆是个残疾人,万一被邓淳给玩了呢 老聂只笑,不说话。 陈丽娜为了这个,没少着过气。 “杏树叉子在走之前,要留下一个女人,和一个瘫痪的孩子他应该会把80%的遗产给你,我说的对吗?”聂工分析说。 “可不,就80%,股票,基金,公司,全是我的。 “他这样做,是为了让你安心,也是为了让你能对聂卫疆好点。””聂工于是轻叹说。 “他给卫疆给的是现金,估计比你想象的要多很多,你知道吗,就是说,一个男人报给妻子的财产,和他实际拥有的是有出入的。他给了聂卫疆的现金,至少在当时看来,足以养聂卫疆一辈子。”他又说。 “那邓淳呢,你一直没说邓淳啊。 “是这样的,一个男人要走,带不走自己的儿子,并且,也无法照顾他,他更没有理由要求自己的继妻去照顾那个孩子那么,他会给孩子一把枪,让他自己选择该走的路,明白吗,邓淳,就是那把枪。”聂工说:“你的杏树叉子算漏无遗,自以为两方都平衡的很好,但对于自私,小心眼的卫疆来说,他会选择,让傻乎乎的你,跟他一起死,明白吗? “所以,你是说,老聂是故意放邓淳接近卫疆的,而其目的就是为了让卫疆,能在自己想死的时候,帮他自杀?” 她明白了,聂卫疆在父亲死后,就会自杀。 而老聂没算到的是,聂卫疆把她也给捎带上了。 好吧,一家人就要齐齐整整,她死的不冤。 聂工突然环了过来,紧紧抱着妻子,过了良久,才说:“陈娜,谢谢你能回来,真的,我非常非常感谢你。 要不是她回来,那一切都会真实发生的。 邓淳终究是一把枪,而聂卫疆,终究会用那把枪,结束自己的生命 上辈子的老聂,布局结果了所有的仇人,在临死前,也给最小的儿子给了他最想要的,没有一件事情,他不曾安排妥当 唯独陈丽娜的死是个意外,因为聂卫疆那个黑心小蛋蛋,青出于蓝,比他爸心黑得多。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