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彰趁机让人把孩子抱走。 医院里的人他都封了口,等过几天把绿璋带回家,一切就都尘埃落定。 他深吸了一口气,津州顾家,我顾云彰回来了! 父亲,您的儿子可不是草包,总有一天我会让我们顾家在我的手里,恢复以前的荣光。 绿璋因为伤心过度,无知无觉的过了好几天,发现自己竟然回到了顾家的陶然阁。 津州还是那个津州,顾家还是那个顾家,就连陶然阁里还是那个陶然阁,可她呢,曾经明媚开朗的顾绿璋呢,哪里去了? 虽然是空月子,但也要好好养,顾云彰让伺候的人每天燕窝参汤补品不断,可顾绿璋总是吃的很少,整个人都瘦成了一把骨头。 顾云彰觉得这样不行,他把先前伺候绿璋的春草给送了回去。 但是绿璋恨透了春草,第一眼看到她就把一盏热茶泼到她脸上。 春草哭着跪下求绿璋,又把绿璋给气昏了。 本来不想要她接触以前的人,但没法子,这次顾云彰把安妈妈送了过来。 安妈妈一看到绿璋,老泪纵横。 “我的小姐,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造孽呀造孽。” 绿璋抱着安妈妈委屈的像个孩子,“妈妈,我的孩子没了。我真没用,我没保住他。” “小姐,这怪不得你,只能说你们没有母子缘分。好孩子,你好好的养着身子,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不会的,妈妈,什么都完了。二叔他不要我,他生了我的气,他带着赵紫鸢走了。他不要我,孩子我也弄没了。妈妈,我了怎么办?” 安妈妈还能说什么,除了空泛苍白的安慰,就是抱着她一起哭。 顾云彰心里头气的要命,“安妈妈,让你安慰陶陶,你怎么跟她一起哭?” 安妈妈赶紧抹眼泪儿,安昭还在他手里,她没法不屈服。 她给顾云彰跪下,“大少爷,小姐是您的亲妹子,遇到这种事您就别再逼她了,让她慢慢休养就好。至于我那不成器的儿子,求求您放了他。” 绿璋抹了抹眼泪,这几天她只沉浸在失去孩子和被抛弃被欺骗的痛苦里,竟然还忘了自己还有一堆手下。 一把扯住了顾云彰,“哥哥,碧波呢?安昭呢?我的那些手下呢?” “什么你的人,他们不过是顾扬骁的走狗,替顾扬骁看着你的,别傻了。” “哥,你这是什么话?卫陵倒是我的人,怎么还到处替你跑腿?他们是我的人就是我的人,你要是还念着点兄妹骨血情,就把他们给放了。” “陶陶,你年纪小不懂事。” “是,我是年纪小又蠢笨,要不怎么会给你利用?” 绿璋的话直戳顾云彰的肺管子,他额头青筋乱跳,跟她僵持了半天才说:“要我放了他们也行,你好好养身体,要是再不吃不喝我把他们全杀了。” “顾云彰!” 绿璋气的浑身颤抖,她的哥哥怎么变成了这样? 同时,她也明白了,她不能再这样消沉下去,否则除了死什么也不能。 她不甘心这样的结果,这不是应该属于她的命运。 想到这些,她的情绪渐渐平稳下来。 她对安妈妈说:“妈妈,你先出去,我跟哥哥说两句话。” 安妈妈偷偷看了顾云彰一眼,再不安的去看绿璋,绿璋对她摇了摇头。 等安妈妈出去后,绿璋疲惫的往后仰倒,顾云彰忙把一个大软枕塞到了她的身后。 这样的动作他做起来行云流水,一点都不生涩,看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