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补补,不然这人要是废了可就完蛋喽。 陆锦并不知石头所想,由着石头给扶上马车,歪在车内锦缎靠枕上,沉默好半响,方才说道,“小,......她嫌我小…” “啊?….公子你在说什么?小的听不明白……..” “石头,你说我小么?”陆锦看着石头满头雾水,眼睛盯向自己那处,又重复了一遍,“我那个….真的小吗?” 石头张口结舌,陆锦等不到答案,垂头丧气,喃喃自语,“可能……,真的小吧….她见过别人的,比对之下,自然不会说谎了……” 听了半天,石头总算反应过来,顿时哭笑不得,公子是小是大他还真没留意过,也不知道说什么才能安慰他,只好绕着圈儿说好话,“公子,这是哪儿跟哪儿啊?怎么这样看低自己呀,而且,我听人家说了,这玩意儿也不在大小,在….功夫上…” 石头绞尽脑汁安慰陆锦,其实他自己也不是那么清楚呢,既然见多识广的花掌柜都这么说了,想来也不会冤枉公子。石头啰里啰嗦说了一大堆安慰话,陆锦依旧很落寞,“连你也承认我小了…,我我觉得我很没用,而且我…哪里有什么功夫啊….” 石头磕磕巴巴地讨好他,“没工夫….,咱可以学啊…” “学了又怎样?那还不是小,被姐姐看不起…….,”陆锦越想越伤心,花绫子将他作为男人的尊严一瞬间就踩在了脚底下,怪不得她总当他是姑娘,原来根儿不行,从外面就能感觉到啊… 石头其实挺见不得陆锦难过,一拍胸脯,郑重道:“……..公子稍安勿躁,小的从前看过那个..一本那个书,书上说…有变得大大的特别大的…方法。” …… 陆锦自那个晚上之后,便再没有来过,花绫子几天没见到人,隐隐有些失落,不过她自知和陆锦不是一条道上的人,于是除了某些遗憾,同时又庆幸那晚自己忍住没做出什么淫.欲之事来,否则真就扯不清楚了。 又好在丰乐楼里诸事繁杂,花绫子迫使自己忙的脚不沾地,慢慢地,也就不刻意记挂陆锦身在何处,如今在干什么吃什么玩什么会不会来找她等等等等..... 思念随着时间慢慢消褪,冬天猝不及防地跑到了最冷的时节,寒风拂面,呵气成冰。尤其近日,风雪频繁,昨儿夜里才停,到了今天下午,彤云密布,北风紧急,华灯初上时,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又落了满地,抬眼望去,银装素裹,大地白茫茫一片,纯粹而干净。 丰乐楼打烊,东家花绫子和两个掌柜做最后的盘点,外间传来咚咚敲门声,六子打着哈欠跑去应声,堵在门口嚷嚷,“谁啊?大晚上的,已经打烊啦,您几位明儿请早。” 门哗的一下推开,六子瞬间被搡在边上,随着风雪寒气涌进来的,是几个锦衣华服的年轻人。为首的,是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连招呼都没打,径直坐在圆桌旁,将自己的紫貂斗篷解下来递给旁边面皮白净秀气的年轻男人,四周望一圈,略有歉意,“我们确实来晚了,不过看你家灯还亮着,才过来的,不如…就在这儿吃吧。” 貌美女子气质非凡,虽然瞧着有些严肃。她朝那白净男人使个眼色,“桂子。” 被称作桂子的男人立刻会意,从怀里掏出两锭银子,搁在桌上,朝柜台前的一众人笑道,“晚上饭食没着落,咱们是听着丰乐楼的名头来的,大晚上下着雪,我们姑娘出来一趟也不容易,还请掌柜的行个方便。” 出手太阔绰,惊的几位掌柜眼前一亮,齐刷刷盯着花绫子看:有钱不赚是傻瓜。 对方必定有些来头,不光是钱,为首那女人通身的气度,就不是常人所能比。花绫子赶跑疲倦,撑出一张笑脸,喜滋滋迎上去,“那是自然,我瞧着您几位都有诚意,可做包子的伙计都已经歇着了,要不这么的,您要愿意等,我亲自下厨给你做两笼。” 女子没说话,点点头,算是默认,除了桂子,身后四个高大威武的男人很是自觉地坐在女人身后另一桌。花绫子打发了几位掌柜,差六子端了热汤和后厨留下的小点心给六位来客,“您几位先垫垫肚子,暖和暖和。” 六子重新燃了堂里的炭盆,热气很快四散蔓延。忙活完,他也没在厅中逗留,跑后厨找花绫子,心头惴惴不安,“老大,我怎么觉得不对劲儿,这些人瞧着不怀好意,别不是砸场子的吧?” 花绫子手底下很麻利,一边包包子,一边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做好自己的事情,静观其变。你今儿跑了一天,先歇着去,有事情我自会喊你。” “哟!”六子竖起大拇指,恭维道,“说话拽文词儿,老大最近这学识,可是大有长进呐!”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