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发出的各种动静,宁子墨和王嘉乐对望一眼,齐齐说道:“他真不要脸!”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李九真就穿好衣服,准备出门。 一看李清歌静静坐在沙发上,李九真将灯打开,说道:“怎么不开灯啊?” 李清歌不理他。 李九真摊手,已经习惯她的冷淡,自顾自往外走。 他一开门,正要迈出去。 李清歌才忽然说道:“你去哪?” “哦,去坐飞机,找药王针。嗯,大概要几天后才会回来。”李九真说道,“葛老爷给了我一份名单,我昨天一直都在忙着找……” “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李清歌盯着他看。 “这个嘛,我以为你不敢兴趣啊。说多了怕你烦嘛!”李九真无奈地说道。 李清歌抿了抿嘴,沉默了几秒后,才轻声说道:“我不烦。” 李九真挑眉,看着她,目光带着几分玩味,旋即笑道:“那,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玩啊?” 李清歌缓和的表情立刻又变得冷漠,说道:“没兴趣。” “那你就跟宁子墨一起玩吧。”李九真似想到什么,将杨胜楠当初给他的那张卡拿出来一挥,“密码我没改,最后六位,想要什么随便买。” 李清歌没有回答。 李九真又一次抬头,看着灯光下她瘦削的肩膀、没有多余表情的面孔,心里一动,说道:“那我走了?” 李清歌还是没有说话。 “看在有几天都不会在一块儿的份上,叫我一声哥成不?” “无聊。” “好吧。”李九真哈哈一笑,走出去将门关上。 他到楼下的时候,温瑞已经将车开到这里了。 于是立刻上车。 李清歌一脚踩在阳台上,即使这么高的楼层摔下去就完了,她也没有丝毫害怕的样子。 清晨的风吹起她长长的头发,一抹鱼肚白投射而来的太阳微光,使她娇小的身子轮廓越发分明。 她居高临下俯视李九真所在那辆车,直到它消失不见,这才近乎呢喃了一个字—— “哥!” 起来上厕所的宁子墨正打着呵欠,不经意一瞥下,吓得差点尿崩,登时就蹲在地上,指着她惊呼:“喂,你干嘛啊,快下来啊!” 睡在边缘的王嘉乐也被惊醒,一下子摔地上。 “怎么了怎么了?” 等到她出来的时候,李清歌已经回到房间里,被宁子墨一脸严肃地死死攥着。 “李九真呢,又走了吗?”王嘉乐问道。 宁子墨本要叮嘱李清歌,虽然武功高,但人有失手马有失蹄,以后还是别玩这种作死的举动,闻言也都往李九真房间瞥了一眼,说道:“还真走了。” “我饿了。我请客。”李清歌捡起银行卡,这样说。 另一边,温瑞开车以最快速度赶到机场。 虽然没有预订机票,但他们根本不需要机票。 温瑞只是将他的通行证一亮,就和李九真一起,在机场工作人员的带领下,进入了候机室,都不需要过安检,就是这么拽。 清晨最早航班起航,李九真两人跟着一群人上飞机。 “这玩意儿真的安全?我怎么觉得慎得慌?”李九真第一次坐飞机,好像进大观园的刘姥姥,东张西望,又缩着脖子说道。 这可不是开玩笑。 坐火车的话,遇到事故,他还能跳下去不死。 这飞机要是出事,那基本稳挂。 这华夏人一般都比较忌口,特别是大清早。 听到李九真口无遮拦乌鸦嘴,周围的人忍不住投来反感的目光。 李九真也不介意,登机后,就趴在窗户往外看,然后说道:“这玻璃能不能打开?” “……”温瑞捂脸,小声道:“能不能不闹?” 终于,飞机起飞,李九真能感觉地板在倾斜,耳朵里也似乎一下子灌进了空气,给堵上了。 “真的飞了,这么大的铁疙瘩,居然能飞,我真是不理解!”李九真隔着车窗,望着地面逐渐变远,一阵称奇。 以前在地面,仰望天空,有飞机经过,不觉得有什么。 真的坐在飞机里面一起飞上天,他才真切地觉得神奇。 听着李九真连连惊叹,温瑞直接装死,闭着眼睛不理他。 他已经预感到接下来几天,李九真肯定会变着法“折磨”自己。 跟这厮在一块儿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