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阿姨在外面喊了一声。 饭菜做好了,傅景琛笑着牵起她的手。 吃过饭,傅景琛找了一张碟片,把客厅的灯调暗,抱着她坐在宽敞舒适的沙发上看电影,陆星在他怀里找了个很舒服的姿势,就这么窝着,他问她:“生日想要怎么过?” 25岁生日,如果不是这次意外,她的生日应该是他策划求婚的日子,她什么也不用想。 陆星语气幽怨:“不知道呢,我现在是被你禁足在家的伤患,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傅景琛哭笑不得,他不就是取消了假期吗?怎么还成禁足了? “年会的那晚你还要带女伴吗?挂着石膏手的女伴。”她又问。 “为什么不要?”他低笑。 “可是我不太想跟你去了……” “这个样子穿礼服肯定丑丑的。”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有些沮丧。 “不丑。” “真的吗?” “真的。” 大概是生病受伤的原因,大概是有了依赖,人的心会变得很柔软很柔软,陆星像个孩子一样跟他撒娇。 她想,她以后在他面前,会变得越来越柔软…… 傅景琛游刃有余地应付撒娇的她,手指抚摸她柔软的耳坠,电影里放了什么剧情,他们大概都没仔细看,陆星这两天的作息有些乱,吃了药没多久就想睡觉,她说了一会儿话,便开始昏昏欲睡了。 电影才放到三分之二,她就倚在他怀里睡着了。 傅景琛把电视关掉,将她抱起来。 小哈摇着尾巴跟在他身后,傅景琛踏上楼梯,走到一半,回头居高临下地看向它,小哈仰着头拼命地摇尾巴,它想上二楼。 傅景琛皱了下眉,没再管它,抱着陆星继续往上走。 小哈试探地把爪子搭上第一层台阶,又怯怯地收回来,反复几次,还是没胆往上走,最后灰溜溜地拉拢尾巴回到自己的狗窝。 以前陆星都是睡在他右边的,因为这样他正好对着她的左耳,他在她耳边低语,她能听得很清楚。 这两天晚上她改睡左边了,刚开始还有些不习惯。 身体陷入柔软的床上,陆星迷迷糊糊地说了声:“晚安。” 傅景琛在她唇上亲了一下,低声道:“晚安。” 她很快又陷入甜睡,傅景琛这两天休息很少,前天晚上更是一夜未眠,可此时却没多少睡意,他转身去了书房。 凌晨12点多,他才回房,她还保持着之前平躺的姿势,睡得香甜。 他小心地躺在她旁边,已经连续这么抱着她纯睡觉两个晚上了,很想做点什么,最终什么也没做。 陆星晚上睡得早,早上也醒得早。 在二楼和一楼都没见到傅景琛人,现在才7点,他应该没去公司吧? 仔细听,才隐隐听到三楼传来细微的声响,陆星抬头看了看,走上三楼。 小型健身房内,傅景琛穿着黑色背心和运动短裤,正在跑步机上跑步。 陆星走到跑步机旁边,手搭在扶手上,瞥向时间显示,他已经跑了30多分钟了,这么说他六点多就起床了? 她抬头看他:“你怎么起那么早?” 傅景琛低头看了她一眼,淡淡勾了下嘴角:“精力旺盛,无处挥发。”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