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活去,都回去,别在这儿了!” 丫鬟婆子们不敢停留,走的时候都还担心地往着褚直。 敛秋去请胡太医了,二娘忙取出凝香丹给他吃下。 等过胡太医赶来,检查过褚直方才吃的马蹄糕,并无任何不妥。以前褚直也是能吃马蹄儿(荸荠)的。于是归结为方才踢毽子造成他身体不适,特意叮嘱了二娘几句,不要让褚直再这样劳累了,一定要静养。 褚直好了就说晚上要吃马蹄鲜虾饼。说的时间有点儿晚了。今天吃的马蹄糕是老太太送来的,老太太是从花月楼弄来的,会春堂的小厨房没有鲜虾也没有马蹄儿,大厨房里也只有鲜虾没马蹄儿。 没多久,王乙就回来报信了。小厨房里吵的不可开交。刘嫂子跟赵婆子掐起来了。 刘嫂子说现在厨房根本就没有马蹄儿,而且马蹄儿性凉,照她说就不该给褚直吃这个菜。 赵婆子非常生气,骂刘嫂子没把主子、没把她放在眼里,主子想吃个马蹄还轮到她管了?说着要撵刘嫂子滚蛋。 赵婆子是管厨房的两个小头头之一,另外一个听说生病了,早在她嫁进来半年前就回家养病去了,排除嫌疑。 “厨房里有六个看热闹的,四个拉架的,还有一个陈厨娘跟着动手打刘嫂子。” 赵婆子还有帮手…… “还有,新来的六个人中,一个去了后面园子转了一圈,两个去过厨房,一个站在书房后窗上往里看了三眼,只有两个是老老实实蹲在门口的。” 王乙某些方面还是好使的。 二娘沉吟了一下,决定考考暗卫:“你怎么看?” 王乙:“都是毒/药。” 果然不能把王乙当正常人来看。 现在基本情况就是这样了,赵婆子和负责捋葱叶儿的陈厨娘肯定是一丘之貉。 那先来个离间计吧。 厨房里正在嘈嘈,二娘忽然进去了。把赵婆子、陈厨娘、刘嫂子都吓的住了手。 二娘看那赵婆子,吃得水桶一样的腰,胸与肚齐平,叉着腰站在那儿颇有气势。 陈厨娘有些紧张,忙把手藏在后面,悄悄把扯下来的刘嫂子的一缕头发给丢了。 唯有刘嫂子,眼圈都红了,却不敢说什么,冲着二娘福了一福,站在后面了。 “怎么了这是?”二娘装模作样地问了一句,“老远就听见吵吵嚷嚷的,三爷等着吃马蹄饼呢,做好了吗?” “少奶奶……” “刘栓家的,你是主子还是三爷、少奶奶是主子?三爷别说想吃马蹄鲜虾饼,就是要吃我老婆子的髓,我今天也给他做出来……”赵婆子当着二娘的面好一顿臭骂刘嫂子。 二娘皱了皱眉,不悦道:“三爷没想吃你的髓,你说话也太没遮拦了,传出去,人家还以为三爷想吃人呢。扣你三个月月钱,下不为例。” 赵婆子傻眼了。 刘嫂子不由心里好受了一点。 二娘还没说完呢,盯着刘嫂子看了一会儿:“主子想吃什么,你们就照做就是了,难不成你们成了主子的主子?”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