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氏见小儿子被打的快魔怔了,心疼的直掉眼泪,一腔怒气无处发泄,想起褚寒那些小厮呢?还有褚良、褚诚、褚飞都傻站着看褚寒挨揍吗? 叫进来一看,每一个都东倒西歪地顶着两个熊猫眼,左边一个,右边一个,对称的很。 二娘打完,褚诚就跟着六姨娘走了。褚飞是个机灵的,见势不妙也溜了。剩个褚良缺心眼的,还想着帮着照顾褚寒能讨好罗氏,这时被罗氏瞪了一眼,噗通一声跪下喊道:“母亲,我屁股也肿了啊!” 罗氏哪管他肿不肿的,劈头盖脸一顿臭骂。尤姨娘闻讯赶来,连着也被骂了一顿,她恨儿子是个傻的,瞧着儿子被骂的狗血淋头,想到平时儿子对她那个样子,心里倒舒坦了几分。 尤姨娘见罗氏不甘,心想老太太素来疼爱褚寒这个小孙子,虽然比不上褚直,但怎么也胜过一个媳妇儿,唆使着罗氏:“这事儿也不全怪九郎,哪有做嫂子的手这么狠的,打一下两下的也就罢了,这一屋子都打过来完,后面是不是要打到我们头上去了。” 尤氏本来是罗氏的陪嫁丫鬟,后来有一次趁褚陶醉酒,爬到褚陶床上,罗氏一直恨着尤氏,听尤氏这么一说,当她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啊,又是一顿臭骂。 尤氏母子被骂的狗血淋头回去了。罗氏并不是不想去找老太太讲理,只是她看着那老不死的明显偏向顾二娘,去了只怕也讨不了好。想来想去一狠心,叫褚寒起来,自己去找老太太哭去。 二娘只是叫他疼,没叫他残。老实说褚寒也是能爬起来的。颤巍巍的跟着褚渊去了绣春堂,还没进去,陈妈妈就拿着个药瓶从里面出来了:“老祖宗心烦睡下了,让我带句话给寒哥儿,你三嫂十多岁的时候都是家里的顶梁柱了,也就是咱们家还当孩子,说出去人家都笑话呢。” 褚寒:这是亲奶奶吗? 褚渊:这是亲奶奶吗? 褚寒跟褚渊不太一样,罗氏生他的时候,已经扶正了,从他生下来,享受的都是嫡子的待遇,他虽然斗鸡走狗、惹事生非的,可从来没想过自己不是老太太的亲孙子。 越往回走,褚寒屁股越疼,眼圈也越红。忽然一梗脖子要找褚陶为他做主去。褚渊连忙把他按住了,他觉得家里太过反常了,马上就是褚陶的寿宴,万万不能再惹出什么祸事。 哥俩儿回到鸿凌院,罗氏见他们回来这么快就知道怎么回事了。罗氏在窗子前走了几圈,问哥俩给褚陶准备了什么寿礼。 这个府里,谁都可以不在意,却必须抓紧褚陶。她已经被扶正了,现在就是镇国公府的当家主母,加上两个嫡子,一个嫡女,她现在就是国公府里最大的赢家,她必须把这个赢面保持下去。 褚寒朦朦胧胧地明白了母亲的意思,少年心里登时升起一股求胜之心,目光凌厉地朝外面一扫,喊道:“把我给国公爷准备的寿礼带上来!” 带上来? 褚寒准备的是什么? 没过多久,罗氏就见一个雪白的毛球滚了进来。随着毛球汪汪叫了两声,罗氏认出这是一只哈巴狗! 那哈巴狗跑到褚寒床前,左嗅嗅,右嗅嗅,就蹲在地上抬脸望着褚寒。 虽然可爱,做寿礼却有点不合适了。 见罗氏摇头,褚寒也不解释,朝外面招了招手,立即有下人进来递给褚寒一个袋子,褚寒从袖子里取出一块肉干,先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