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的刀口还有点深,并且因为处理不算好,已经有些发炎了。 看着那狰狞的刀口,翻开的皮肉,有些化脓的伤口,叶婉清死咬着唇,脸色很难看。 强忍着,她眼泪才没有涌出来。 她知道跑车会很辛苦,也没想到这竟然是拿命去搏的。 戈渊心虚地瞥了她一眼,有点庆幸她没有当着花衬衣和大夫的面训他,可是看着她那副沉默中带着几分难过的表情,他心里更不好受。 拉住叶婉清的手,他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仿佛像是一只在讨好主人的大型犬,只求她能多看他一眼,不要生气。 叶婉清打掉他的手,他又锲而不舍地拉住她。 来来回回几次,叶婉清懒得关他了,就让他这么抓着手。 戈渊终于得逞,唇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两人之间的小动作自然没能瞒过大夫和花衬衣,两人被喂了一嘴狗粮,只觉得有些牙酸。但妻子担心丈夫,这也没啥说的。 缝了几针处理好了伤口,大夫又交代:“伤口最好不要碰水,每个三天过来换一次药……伤口也不算深,大约大半月就能好了。不过要注意着别剧烈活动,不然伤口就会崩开了。” “行。”叶婉清点头,“我一定会提醒他的。大夫,饮食上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别吃发物,别吃太辛辣的东西就行。” 叶婉清微笑着点头:“好的,谢谢大夫。” 从大夫家里一出来,叶婉清脸上的表情就变了。 她甩开戈渊的手,大步朝着家里走去,戈渊快步追上她,又被她给甩开了手。 男人还是要面子的,戈渊没有再冲过去。他就像是一只被丢弃的大狗狗,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家女人远走的方向,又不敢马上追过去。 “渊哥,我……咳咳,那个,我去找猴子了。让猴子带着人过来车子这边守一晚,咱们都好好休息一下。对了,你晚上注意着点儿。” 花衬衣临走之前冲戈渊眨了眨眼睛,那表情有些幸灾乐祸,戈渊虽然是面无表情,可心里还是忍不住打鼓。 自家小娘们儿气鼓鼓的,一看就很难消气,他觉得他想了大半月的深夜福利……可能,大概,也许会没有了…… 这真是一个让人绝望的事情。 —— 回到家,戈渊绝望地发现还有更绝望的事。 别说享受一下深夜福利了,他竟然连房门都进不去…… 已经夜里九点钟,老钟在自己房间看书,戈悦早就睡了过去,只剩下他在自己房门外罚站,拿房间里的小娘们儿没有一点办法。 他求饶还不能很大声,不想被老钟或者戈悦听到,不然,他不要面子的吗? “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 “老婆……让我进去吧?” “婉清,你让我进去……我不上床,你让我打地铺就行,好不好?我保证以后都听你的话,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为什么生气告诉我好不好,我一定不惹你了。” “老婆,我伤口好疼,好想休息……” 这次,门一下就开了。 戈渊一下站直了身体,目光炯炯地看着门里的叶婉清。 叶婉清赌气把人关在门外,其实早就在心里后悔了,只是面子上有些拉不下脸来,也想让戈渊记住教训,以后更注意自己的安危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