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娟笑了,“我知道这小子喜欢你什么了。” “呃……什么?”她总觉得,自己陷入了什么圈套之中。 “你很可爱。” 确定不是在说她笨? 好吧,苏老师也这么说,那就当她是夸奖好了。 白心问:“那您为什么都不去看看他?” “我不可能再和他见面的,既然当初丢下他的伤疤都愈合了,何必又见面,撕开这道伤?何况,我离开他,就说明我选择了别的生活,要不是这次被劫-持,我绝对不会让他找到我。” 她不知道怎么说,但也能明白苏娟的想法。毕竟她要当恶人,就当个彻底的恶人,这样反反复复、牵扯不清,反倒对苏牧的伤害最大。 白心和苏娟聊了一会儿,就回自己房间休息了。 她听苏娟的话,好好休息,养好精神,这样自己就不会先倒下。 想要帮苏牧,不如好好照顾自己。 隔日,她们被胁迫着乘坐私人飞机回了国。 白心也不知道叶青究竟有多神通广大,但一看这样缜密的计划与行动,她就大概了解了,没准入-狱也在叶青的算计之中,甚至连蓝色系宝石的案子,也与他密不可分。 这个人一心想置苏牧于死地,不惜任何手段与代价。 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白心眼上的黑罩被摘下,她细细打量所在地,是一间废弃工厂的样子。 二楼有人在巡逻,尽数蒙面,手中拿着高倍狙-击-枪。 这些都是叶青雇来的人,专门干这些营生的。 叶青将她们两个分别带上楼,二楼走廊有两个踏板,没有护栏,只要往前一步,就会失足跌下来,不死也残。 白心朝下一望,心脏骤然变得剧烈。 她望向远处的叶青,高声喊:“叶青,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白小姐不知道吗?”他又是一副伪善的笑脸,转头,饶有兴致看她脸上惊恐的表情。 “为什么?”白心不解。 究竟是为什么一定要置苏牧于死地? 叶青冷哼一声,说:“八年前,我姐在海外留学时遇到了苏牧。她说她是一见钟情,这个男人对她也有感觉,只是不擅于表达。然而,我没想到的是,她爱他爱得那么深,甚至以死相逼,让他来见她一面。” “苏老师,没去对吗?” “去倒是去了,他就说了一句话——‘我来只是为了告诉你,你的生命与他人无关,更威胁不了我什么’,他连劝都不劝一句,就这么走了。我姐也是个傻的,居然真的一气之下跳楼了。” 不用他说,白心也了解苏牧的性格。 他向来是理性做事,只会衡量利弊,更不爱受人胁迫,甚至有些没有人情味。 但就因为这样,把一个人由于冲动酿成的惨剧,全部归咎于他的身上吗? 这不公平! 叶青低低地笑了,笑声比哭还难听,“他就这样走了!那是一条人命啊,他就这样走了!这个人狂妄自大,领奖时这样,面对我姐时,也是这样……他是个疯子,是个彻彻底底的疯子!” 白心皱眉,“叶先生,你别激动。”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给我闭嘴,不然先在你身上下刀!” 他的话音刚落,就有人用冷硬的刀尖抵住了她的脊背,刀刃很锋利,隔着布料也能透过那一点森寒。 “好,我不说。”白心识时务者为俊杰,马上闭了嘴。 这个人的精神方面确实有点问题,她不应该再刺激他了。 工厂的光线很暗,几乎透不进风,刺鼻的铁锈味在其中弥漫,如同一触即发的硝烟战场。 白心手脚发冷,时不时朝下看一眼——太高了。 她后退一点,很快又撞上了刀尖,嘶了一声,疼到蹙眉。 她的手被捆缚着,用脚搏击也不现实。 只要后面的人推她一把,就可能失足摔死。毕竟没有手臂来维持平衡,人就有可能头先着地。 “叮铃铃。” 就在此时,叶青的手机响了。 他莫名回头看了白心一眼,咧嘴笑了,开起扩音——“喂?苏老师?好久不见。” “你想做什么?”苏牧的声音冷硬,这是他压抑情绪后所发出来的音调,低哑如沙,却又有种不容忽略的强势。 可以听得出来,苏牧他,很生气,酝酿着M.dGLhtoyOtA.cOM